> 有些慌乱的看着周熙,巫裕谦连忙起身跪在地上。
“皇上,这其中定是有误会,家父从不曾出入烟花之地。花影楼仗势欺人,其中戏子目中无人更是人尽皆知。”
“哦?”听到巫裕谦的回答周熙终于露出他们进入书房的第一个表情,挑了挑眉,周熙又拿过另外一份奏折打开,“即便是……你即将替之赎身的青筠,也目中无人?”
伏在地上的巫裕谦身子一颤,随即抬头有些意外的看着周熙。
“觉得此事隐秘,朕不应当知晓?”
轻扬嘴角,周熙重新拿起笔在奏折上勾画,抬眼瞥了巫裕谦一眼,却让对方如身置冰窖。
“巫裕谦,张富此人身居司马监,手掌兵权,却喜好男色已众人
皆知。你说,朕是否应当留这样一人继续管理兵权?”
“皇上,末将知罪。”
周熙说完话巫裕谦便哀声高呼,身子稳稳伏在地上,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到一丝颤抖。
“所犯何罪?”
依旧是慢条斯理的模样,周熙拿起奏折轻轻吹干墨迹,似笑非笑的看着地上的巫裕谦。
“吏部尚书是如何教你回答的?说与朕听听。”
“皇上!末将……末将罪不可恕。”
满腔悔恨的高呼,巫裕谦抬头直直看着周熙。
“末将一时被迷了心窍,受了张富的蛊惑,才会犯下此等滔天大罪。家父在朝中待得太久,忘了身为人臣的本分。”
毫不避讳的与巫裕谦直视,周熙将他眼中的后悔反省看了个透彻,嘴角一直噙着淡淡的笑容,一双漆黑的眼却没有任何感情。
司城奕看着这样的周熙,总觉得有些眼熟,直到看见周熙将手里的折子摔在巫裕谦面前,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周熙活生生就是季云的翻版。
笑中带狠,不怒而威。
一时间心中百味陈杂,现在的周熙不得不让人承认更加有一国之君的威严,但却也多了几分连他看不透的深沉。这个认知让司城奕很不舒服,明明他才应该是整个大祈最了解周熙的人。
季云,他到底有什么目的,才会教自己的对手如何做一个更有威严的皇帝。
“你父亲确实在朝中待得太久!久到他已经不满足吏部尚书的位置,想要替朕打理打理天下了!”
陡然升高的音调让巫裕谦又是一震,看着手边摊开的奏折,上面赫然是刚才周熙用朱砂圈出来的罪状,自己父亲的条条罪状。
清晰全面到有些事让巫裕谦父亲来看,恐怕都不能想起是何年月发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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