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痛麻痒猝然向上弓腰,像让人用阳具挑在了半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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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具上套着的软毛扫过宫口,痒得坚强冷淡的天子几乎魄散魂飞,失了神智地簌簌掉泪,全然忘了今夕何夕,在恍惚的极乐里大张着檀口,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肉壁伴着抽插源源不断淌水,似乎馋得厉害。天子几乎喘不上气来,半开檀口急促呼吸,既不说想要,也不说不想,只是双腿软软大张,露出身下糜艳肉穴。
谷道半含精浆,如花泣露。女花也有些蠢蠢欲动,翕张着渴盼阳具。
此时应该狠狠肏穿这朵虚伪放浪的肉花,不过臣子不着急,只用阳具来来回回地磨着宫口,磨到天子不自觉把腿缠了上来,情热御体暖得冰凉铠甲上一片淡淡水痕。
子宫被爱侣的阳具播种浇灌了太多次,还记得心爱之物的形状。蕈首轻轻蹭了几下,宫口就欣然大敞。等迎进了阳具,才发现叩开宫门的长剑居然带了细长软毛,与从前判若两人。
子宫受了欺骗,忿忿不平含住了入侵者。宫腔柔软紧实,裹着阳具推挤作弄。
触感销魂蚀骨,臣子下意识挺腰,天子整个人都跟着一颤。
子宫并不敏感,触碰也没有什么感觉。不过,天子痴痴想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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