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至清一低头,便看姒璟扮出一副初孕时的羞怯,两靥绯红,乖顺坐在膝上。
臣下想到新婚燕尔的往事,顿生柔情,伸臂环抱,让青年依偎在肩头。
秀丽面容自乌黑长发间仰起,贴在臣子颈侧,青年玩闹一样轻轻吐息,吹得余至清颈上心里情丝万缕,纷纷落落,如杨柳游絮。
“陛下今日准备了好久,怎么不让臣帮忙?”臣下柔声问着,吻去一双椒乳情动溢出的白浆。
“若要先生援手,恐怕今夜还不到榻上,朕就里外全湿透了,想再做什么也做不成。”姒璟仰脸一笑,浑然不觉刚才暗示了什么下流的东西。
二人初次交欢,便是余至清调弄谷道——他很少回忆往昔,至今不知当初天子早预先准备好了。婚后二人欢爱,除非突然起兴,不然,多半是姒璟自个儿事先殷勤准备。贤臣体贴入微,当然想过尽绵薄之力,为君分忧。天子给的理由却很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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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臣行事太体贴,拥着蘸膏开拓时仔细得太过,生怕捣坏了娇嫩御体,恨不得把肉腔每道褶皱都揉得湿润出水,每每在润滑时只用手指就奸弄得姒璟堕入情潮,魄散魂销。等真入港,御体骨酥肉软,支撑不了几刻就险些昏死过去,委实不堪受用。
天子赤裸着坐在男人怀里,表现落落大方,像端坐御座一样坦然吩咐:“先生现在帮忙是一样的,朕已准备好了,先生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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