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他无法用逻辑和策略来撼动的东西。
他沉默了一会,声音柔和下来,
“陈先生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在帮施梦放松。”
“放松?”陈驰完全不信,讥讽地笑出声,“你的方法还真是特别。”
江黎咽了咽口水,感觉到喉咙有些干涩。
自己现在的处境极为不利,必须谨慎行事。
“我理解你的担忧,但请相信我,我是医生。”
陈驰没有理会,快速搜寻江黎的口袋,找出了多支针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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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针管内装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从透明到淡黄,再到浅蓝。
每种液体的质感各不相同,某些略显粘稠,某些则如水般清澈,代表着不同的药效。
其中一支针管已空,残留的淡蓝色液体尤为醒目。
陈驰眼神更加冷硬,手劲加重,“你用这些针管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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