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树枝,好歹不要掉下去。
阿邙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盯着我,半晌才道,“你打算为吃杏子,牺牲色相给这杏树?”
我听着话,一个不留神被唾沫给呛着了,手上一松,从树上掉了下来。阿邙那时武艺虽不能与如今相提并论,却也手脚敏捷,将我接住了。
他瞧瞧那杏树,又瞧瞧我,“始乱终弃不好。”
“是它不要我。”我趁机拽着他袖子不放,怕我一不留神他又跑了。
“这也难怪,”阿邙沉默了会儿,“你这般丰满,消受不了。”
我想了好一会儿,“那我该如何?”
阿邙放下我,将我推到树前,“说你有了它的孩子,叫它不能弃你母子于不顾。”
我确定了他一定是在逗我,也懒得同他计较,照他说的在树前慢吞吞地道。
只听见“扑通”一声,一转身,就瞧见树上仅有的几个少得可怜的杏子尽数坠落地上,黄澄澄的实在惹人喜爱。
……
阿邙淡然站着,手上长剑还插了片叶子,“我就说这定然有用。”
我看看他的剑,又看看果子上还连着的明显是被削断的树枝,“这杏子都掉下来了还不忘根本,舍不得就这么与母体一刀两断,还带了纪念下来。”
“没错,的确可敬。”阿邙自顾自地擦着他的剑。
(十九)
【捌】
“想什么呢?”冷不防被人打断了,扭头一看,正是阿邙,“笑这么开心。”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得干笑两声,不再想别的。
兴许就是这般,感情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浸入,浸透了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融入了身体中,再剥离不出,就这么影响着我,直到现在,我想不出还有哪一个人能让我浑然不觉地笑出声来,笑得痴傻,却满心的欢欣。
……
这日又是与田涉韩见面的日子。这回再去见他,心里也轻松了许多。我不知道我究竟想要干什么,但至少要将这一切都弄清楚。
“上次是说到哪儿了?”明明已近正午,田涉韩却仍然一副迷迷糊糊没睡醒的模样。
我思索一会儿,“楚留鸿将军的断袖名声。”
田涉韩昏昏欲睡地给说开了。
那一年天原国再次来犯,楚留鸿奉旨领兵讨伐。少年将军意气风发,君王亲自远送,临别,少年道,“男儿有志,不叫天原再不敢来犯照国疆土,誓不归反。”
君王道,“但求平安。”
少年笑意璀然,策马西去。背影同斜阳的灿金色重叠,好似绽放的烟花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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