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牡丹于不顾。”
“照这么说……”我佯作思考,“相识便须不离不弃,教主想必已经伤了不少女子的心。不如挑几段教主从前的韵事来说说?”
我这么说,本不奢望他可以被这么一引便毫无戒备地将当年之事和盘托出,但依据他的回答,总应该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他却道,“公子你不信我……”
我疑惑,这哪儿跟哪儿呢?
“公子怀疑牡丹对公子不忠,”他先是有些哽咽,含情脉脉地瞧着我,好像我真把他怎么了似的,“牡丹从小到大,称得上‘韵事’的,只有同公子你……”
说完,把头一低,脸一红,还颇有娇羞之态。
我一面无语,一面失望,兜着圈子问他,也不过是为了套得些微的线索,可叫他这么一回答,什么都听不出来。
若只是一次也就罢了,偏偏每次牵扯上这一类的问题——关于过去的,他总是晃着悠着兜了过去,我真正想听的话,偏生是一句也没说。
就是傻子也明白,他或许真的会帮我,但他绝不会要我知道更多的。似乎我只要等着他把什么都做好了,等着同阿邙在一起便可,其他的都与我无关。可谜题牵扯至今,由不得我置身事外,我自己只想知道关于照国那一部分,说起来,也实在……无关紧要。
——可他就连这微末的一部分都不愿叫我知道,简直是……
他从不曾真正信任过我,一如我不曾信任过他。在他面前,我真的做不了什么,这样的无力感……
叫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之后找到了阿邙,若要再做什么,也不会再选择依靠他了——事实上,不会依靠任何人了。
命运被别人掌控的感觉真不好受。
之后又过了几日。
我不知牡丹究竟做了什么,教中里里外外都透着一种神秘,叫我总觉得不自在,同时,也感觉牡丹的奇怪之处。
最记得的就是本来应该给我住的西阁。
我所住的东阁同西阁遥相呼应,东西对峙。我曾摇摇望过西阁一眼,西阁同东阁大不相同,通身白色,不知是什么材料筑成,窗子开得极大,窗框上雕着繁复的花纹,像是藤萝的枝叶。
我对这地方心存疑虑,却没靠近过,只是隐隐觉得这种风格有些眼熟,但无论如何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也没机会靠近去细细观察。
每次我想要去西阁细细看看它究竟是什么模样,要么清水禾,要么牡丹,或者其他人,总会有人将我缠住,叫我连靠近一步都做不到。
似乎,自从离开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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