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成这个样子根本连站著都有问题,怎麽有办法走路。”他说。
“我叫你放下我!”
我狠狠的瞪著严曙,他只是抿紧了嘴唇,一语不发,我气的低头咬住他的肩膀,使尽浑身力气的咬,我的牙齿深陷入严曙结实的肉里,直到我嘴里尝到了咸腥的血味,我始松了口。
严曙从头到尾只是闷哼了一声,双手始终牢牢的抱住我。
“放手,我叫你放手啊!你不要碰我。”我尖叫起来,不知那来的力道,使劲反手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不要再靠近他,不要再被他的温柔所惑,不要再掉入他的陷井,他的温言软语,是为了到後头要见我痛苦的。
我脑中响彻疯狂的预警:我最脆弱最致命的那道伤口,他又要来撕裂它。
是的,现在他又要再扳开我最深痛的伤口...
我不能允许,我绝不能允许也不能再让自己如殂上鱼肉的任他宰割,我受不起....那样的痛我知道我受不起第二次。
我不能!不能!
“不要怕,都过去了,过去了...不会再有人再伤害你。”严曙抱著我坐在房里的床铺上,我挣扎嘶吼,他仍是紧紧的圈著我。
我又咬上他血淋淋的伤口,严曙不躲不闪任由我去。
严曙把我的脸按靠在他的胸口,我的眼睛模糊了起来,我只能尽量的让自己不哭出声来。
我天生并不坚强。
我渴望爱人,渴望被爱,只是我一直极力追求的东西,到如今已让我感到害怕。
他说,不会再有人伤害我,可严曙并不懂,一直以来真正能伤害到我的人,就只有他严曙,这个我不该爱却还是爱上,应该恨又恨不下的男人。
我病了,未处理的伤口感染加上一直我待在湿冷阴暗的牢狱,导致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
我无法进食无法入睡,严曙气的把药强灌入我的嘴里,强裂的恶心又让我连胃水都一并吐出,只能不停的乾呕。
昏昏沉沉中,我听到有人说:他病的很重,再这样下去撑不了一个月..云云...可是我想我的心,病的更重。
我不说话也不睡觉,每天都只睁开眼盯著天花板,事实上我是不敢闭上眼睛,连眨一下眼都迅速的睁开,我无法忍受黑暗,那怕只是一瞬。
头一个晚上,天一黑我一个人躲在床铺的最角落,抱著棉被不停的发颤,任何人一碰我,我就开始控制不了的尖叫,双手用力的挥开他们。
我不相信任何人,也敌视每个我身边的人,包括严曙。
我相信他们都是要来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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