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知名的小鸟在树枝上跳跃着发出清脆的叫声。
看着那只雀跃的小鸟,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梦的笑脸。索隆握了握刀,心想她真的太弱了。
不带任何滤镜,单纯的武力评价。
可转念一想,别人活了16年,有家族里的保镖跟着从来没出过事,怎么转头到了自己手里不过一天就差点丢了性命。
可他不知道,亨利·梦之前的16年,连一块平民的土地都没有踏足过,是货真价实的笼中金丝雀。
索隆只觉得胸中郁烦,有一股不知名的陌生的情绪拧着他。这股情绪从梦说不是他的错开始就盘旋在他胸口,守着昏迷的梦的时候想不清楚,这会梦没有生命之忧了他仍想不清楚。
他讨厌复杂的事物,于是把一切归结于自己过于弱小。
挥刀吧,到能斩断一切的时候就没有迷茫了。
短暂思考了一下,拜托的事情已经完成,可以再次上路了。
可是握住门把手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却是不告而别是不是不太好。
对了,还没告诉她,他在她昏迷的时候把她父母的白骨葬在了哪。
那…告诉她以后再上路。
如此说服自己的时候,那种拧巴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拧巴,也不知道为什么离开梦身边的时候会下意识期望她叫住自己。
正在自我纠结的时候,房门被轻轻敲响。
本就握着门把手的索隆立马打开了门,门外的梦梦显然没有想到开门那么快,被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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