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无非是以为你不可能找得到这个不存在的凶手,我本来就没要和你复和。」
苏九能沉默,将秦奇拉到床边,替他脱下衣服,然後将烛火吹熄。脱光自己的衣服,也钻进秦奇的被窝里。
「脸皮真厚啊。」秦奇感受到身後的硬物,骂道。
苏九能环住秦奇结实的腰,下巴磨蹭他的後颈:「没要对你怎样,咱俩盖被子纯聊天吧。」
「那天,师妹胡说怀了你的孩子时,你为什麽不解释?」
「解释清楚,你就不娶你师妹了吗?我当时希望,不解释,你或许就不会娶你师妹了。」
「我一点也不想娶她,是我娘逼我娶的,我知道说这些话只是显得我更无能,无论你原不原谅我,我都愿意等你。你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真心爱过的人。」
「现在说这些有什麽意义?」
「我想说的是,当年的我,不够坚强。如果你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以後无论我俩遇到什麽阻碍,我都会尽全力劈开,不会再伤你的心了。」
苏九能越讲,越贴近秦奇的後背,直到秦奇感受到臀部上的硬物。
「真要纯聊天啊?」秦奇好奇。
「我已经习惯了,你放心,我控制得了,不会对你兽性大发的。」苏九能信誓旦旦的说。
「天湖派的内功并来不会这样,被我的疯师父改良之後,就走样了,境界提升得快,但也容易上火。」
「我知,任兄弟当时有和我说过了。他说我的体质适合练,我的自制力高。」
「你的确自制力高。」秦奇心有戚戚焉。「天湖派现在被师父这样乱搞,不知道其他师兄弟会怎麽做?」
「不是要跟天湖派划清界限了,你还是会担心吧。如果,程前辈将掌门传给任天仰,你如何看?」
「我想,不止天湖派的师兄弟们反对,连师祖都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大骂了。」秦奇笑道。
「娘子,我前天遇到程前辈了,请他到案说明,任兄弟也替他作证,青山派掌门被杀时,他俩都不在场。」
秦奇挑眉,对苏九能这声娘子的调戏,并没有反感。
「对案情的事,我不能透露太多。我是要跟你说另一件事情的。那天,任前辈离开前,他说他要回天湖派,将掌门之位传於他的大弟子张作铭。」
「传给大师兄,也是应该的。疯师父这几年到处乱跑,掌门之位有名无实,多靠大师兄打理派内的大小事,由他当掌门,是众望所归。」
「只是任前辈现在到处树敌,就怕大师兄撑不起天湖派了。」
「就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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