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不了的宿命,我只是早你们几年罢了。”
苏飞瑶又看向昔日同袍们,笑了笑:“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望你们好自为之。”就算死到临头,苏飞瑶也要在口头上挑拨一下他们。
方博神情未变,昔日同袍们也不曾言语,好似此言不曾入得他们的耳,苏飞瑶的挑拨没有任何用处。
苏飞瑶却乐了,没有反应也是一种反应,真正对方博全心信赖的人,听到她这句话必然会生怒,怎么可能会如此平静?
如此平静反而显得他们心有保留,只是不敢外露罢了。
苏飞瑶心中不禁痛快,虽然死到临头,但能知晓他们主从生隙,也是一件乐事啊。
方博不愿再听苏飞瑶的挑拨之言,手一抬,剑尖再次指向苏飞瑶:“飞瑶,我最后再问你一次,令牌交是不交?”
苏飞瑶嫣然一笑,面上突现狡黠之色:“令牌根本不在我身上,你要我如何交呢?”
方博星目一凛:“令牌不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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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跟着我跑了两天,心情畅快否?”苏飞瑶直白的嘲笑方博,“只是二三十人,却引动你率军来追,快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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