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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过那么多次伤,总该比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公主会吧,沉恒心里暗想,却不敢辩解,不死心地挣扎道,“我衣服全是血,太脏了。”
沉唯意不再说话,只是推了下沉恒的肩膀,他就顺势坐到了床上。看见公主抱臂等他的样子,沉恒红着脸,乖乖脱起了衣服,里衣粘在了鞭伤上,沉恒要一把将衣服扯下来,沉唯意握住他的手腕,“你是真不知道疼。”然后拿了帕子一点点将衣服洇湿,才将衣服慢慢脱了下来。又拿起烈酒给伤口消毒、上药,动作轻柔而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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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恒心想,和根本不能失去的东西相比,他的确不怕疼。
沉恒看沉唯意紧张地白皙小巧的鼻头都沁出细密的汗珠,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觉得心里又酸又软,眼眶又有些红。泪意被他咬牙死死忍住,他才不是个爱哭鬼。
晚上沉恒就睡在了沉唯意的床上,沉唯意隔着一道屏风睡在外面的榻上——因为沉恒今晚可能会发热,而一旦沉唯意决定了什么事,沉恒是毫无反驳之力的。
女儿家的床铺上满是馨香,比公主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沁人,沉恒觉得身上有点热,又不敢翻身惊动公主,这比发疼的鞭伤难捱多了,沉恒过了好久才睡去。
后半夜沉恒果然发热了,烧的迷迷糊糊的,沉唯意给他敷上冰帕子,又一勺一勺哄他吃药,天快亮时沉恒才退烧。
看到沉恒睡的安稳了,沉唯意又回到屏风外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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