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小覻了他。如此又等了一会,只见周澄仍旧气定神閒的站在城门上指点江山,波澜不惊的调兵遣将,也就知道他必然身怀那家伙的密旨,一时也就打紧精神,要自己小心提防不要栽倒在周澄手上了。
林间草木稠密,时又近夏,机智宝满身汗气的蹲在其中,不一会脸上已被叮了几个大包。他心里晦气,从周澄身上又看不出个所以来,於是也就以不变应万变,起来便赶紧往来路走回去了。
他们本在清晨时分出发,如今一折一返,等走到回去,烈日已上中天了。萧尚延人待在山上,自然不知道他人已把自己当成狗一般的看待,见机智宝回来,脸上还有几分高兴神态。殊不知那皮相看在机智宝眼内,直似是小狗在向自己摇头摆尾一般,不禁又在心内暗自窃笑。
「王爷,小宝回来了。」机智宝方才回来时,已在山下茶寮歇息一番,吃饱喝足,自然神清气爽。
可怜萧尚延一直待在山野,饱受烈日煎熬,不说人已晒黑了几分,身上更没甚麽水气剩下来。所幸机智宝也没真把萧尚延当成是块不用吃喝的木头,随即便在腰间掏出个葫芦壶来,递向萧尚延便道:「给。」
萧尚延接过水壶,也没道一声谢,默默便喝了好大一口。那满脸受了苦楚的神情,倒让机智宝看了新鲜。及至他缓了过来,又用机智宝的汗巾擦了嘴巴,才又有气力板出那张木头脸来:「话你带到了吗?」
「王爷,小宝不才,其实。。。。。。」机智宝嬉皮笑脸的在他身边坐下来,又细细把周澄带兵堵人的事情跟萧尚延说去。在那番话中,自身与周澄的那点干戈当然是隐去了的,不过也够萧尚延听得胆战心惊了。
「那麽现在是回不了营的了。」萧尚延提起水壶来又喝一口,一张脸还是木木的,倒还带点王爷风范。
「王爷说的是,只怕他们是铁了心,要在外头做掉小宝了。」机智宝一劲儿挤眉弄眼的,话说起来倒是唯恐不乱似的。「其时在外头发个讣文,说病去没了的,小宝也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肃尚延也无心听他胡扯,垂下那葫芦壶儿,又思疑道:「莫非那狗皇帝是起了疑心?」
起甚麽疑心,本来就没信过咱。机智宝心里暗道。开口却还是一副宽勉模样:「也不见得就是。王爷,小宝不也说过,他们本就打算在路上借故灭口的,也不一定是起了疑的缘故。只怕是忌讳营中人多口杂,见咱们这回出了营,便想行个方便,早早除去麻烦而已。」
「嗯。。。。。。」萧尚延沉吟半响,未几也就硬下心肠了。「本王与副将早有密议,即便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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