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的。
「子兰,我终于知道什么是心痛了。」扯起笑容,告诉她我心中的感受。还想安慰她,却觉得喉头一甜竟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恍惚中听得子兰和小顺子的哭叫声,意识飘离的我晕死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又恢复了平静。我不知道这种平静日子还能过多久,只是我的心中已平静无波,对拓拔亮的感情也罢对未来的命运也罢,都已经无所谓痛苦不痛苦,快乐不快乐了。
日子就像流水一样悄悄的滑过,没有悲没有喜,没有起没有落。外界的一切似乎与我们失去了联系,我们三个人就沉浸在最后的平静中。拓拔亮似乎也将我忘了一样,再也未来找过我。就这样过了半年。
庆历二年,冬。午后的阳光从小窗斜射进来,照得人懒洋洋的。我和子兰照例和往常一样开始了饭后的棋局。
「子兰,我这一步可是断了你的后路哦。」朝墙上一划得意的看向子兰。
「少得意,看我这招隔山打牛!」子兰划出的一步让我瞠目结舌,我刚刚断她后路的一步反成了自己全军覆没的契机。
「刚刚那一步不算,是我划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开始耍赖。
「起手无回大丈夫,阿九,你可算君子?」
「我不是君子,子兰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真小人一个。」
「不行,输了就是输了,男子汉大丈夫却输不起,真是羞也不羞!」刮着脸的子兰笑得煞是可爱。
「圣旨到!」一声高呼打断了我们的清闲。
「靖宁侯,接旨。」看来我们的日子到了,只是不知能不能像以前和子兰商量的那样选择死亡的方式。和子兰对望一眼,大家部是一片平静,这一天早料到会来,只是迟早的问题。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监尖细怪异的嗓音却一本正经的宣读圣旨,而这所谓的圣旨却决定一干人的生死。这种强烈的反差让我不禁觉得好笑,好不容易等他念完我就只懂了个大概,好象是我二哥李世予借兵成功,并打着光复河山的口号起兵了。而且顺利的拿下了营州,于是乎龙颜大怒,我们这一干和李世予同党的乱臣贼子当然一个都跑不了,明日午时该杀的杀,该剐的剐,该流放的就流放。安然的接下圣旨,心中一片坦然。
第二天,天气特别的晴朗,阳光异常的灿烂,我怀疑是不是所有人生命的最后一天都会拥有这样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