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唉!我很累,现在不想和你争论这个问题。」我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个沉倚为什么到现在都不清醒呢?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为了赢得胜利牺牲再多的人命也是必须的。
沉倚通红的双眼瞪视了我半天,才道,「那沉倚先告退了。」
沈倚一走,伯罕又来。为什么老天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呢?
「沉倚似乎很生气?」伯罕永远都在笑,但我讨厌他的笑容。
「嗯!」有气无力的哼了声,理都懒得理他。
「你活得还真是累啊,明明就是个好人吧,却要做尽坏事。」突如其来的伯罕嘲讽了我。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连动都懒得动,随他去说吧,无所谓了。
「沉倚肯定是为你要杀慕容允一家的事生气。」这个该死的家伙似乎永远都能猜到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呵呵……其实你何尝想死这么多人,只是迫不得已。既要竖威信又要挫锐气,如果不这么做,你冷酷残忍的形象怎么树立得起来呢?即便是你想放过他们,我们这些坏蛋也未必会放啊,不如自己来做彻底一点。」
「说够了没有?」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不能任意地由他说下去了,心底脆弱的一面岂可轻易地让人看见。
「说够了,接下来该做了。」伯罕的脸又靠近了半分。厌恶地躲开他的脸,为什么这人老要对我纠缠不清。「李宏远,不要躲我,我只想好好的看看你。」伯罕紧握住我的手,急急地说道,眼睛里有一丝痴迷。
我挣脱不得,只好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不知他又要搞什么花样。
「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呢?看似懦弱无用,却又坚强无比。有着无可比拟的才华,心狠手辣的作风,但又独善其身,割舍不下良心的谴责。这样矛盾的你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你到底要选择哪条路呢?」伯罕的问话似重锤一般击在我的胸口上,矛盾的我到底选择哪一条路呢?或者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伯罕,你不是把赌注押在我的身上么?你说我要走哪条路好呢?」张开迷茫的双眼无助地看向他。伯罕似乎也迷茫了可片刻后他就又笑了起来。
「宝贝,你刚刚脆弱的样子还真让人心猿意马,不过,我既押了注在你身上,就不会让任何人伤你毫发。」完后,伯罕又死皮百赖地向wk过来,「我这么爱你,宝贝你也应该奖赏我一个吻吧?」
傻瓜,现在我不会向以前那样好对付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