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还一样是被殿下强带回来,一样被关过水牢……”说得眉飞色舞的那个人在看到戚月容时,便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样,支支吾吾得说不出话。
戚月容心情却十分愉快,像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还记得刚入公主府时,谁敢提起当年的那桩旧事,便和旧事中的人一般下场。而现在,偌大的一个公主府早被渗透成了筛子,晏瑛眼皮子底下都有人敢犯她的忌讳。
大概也有他的功劳?
水牢的滋味,当真只有亲自被关进去体验一番方才知晓厉害。戚月容被从水牢放出来后便生了场大病,再之后便对晏瑛百依百顺,一举一动都模仿着传说中的那个伶人。
晏瑛百般折辱,他只需作出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前者就会奔溃。戚月容的住处被迁到了晏瑛的偏殿,府中其他郎君的房间都仿佛空设。晏瑛沉湎于追思旧人,府中诸事,一点点交由戚月容处理。
一阵风吹来,戚月容写信的手一顿,墨水滴在‘瑛’下方的一字上。
晏瑛平日里看起来分明和京中的贵女没什么两样,明眸皓齿,娇憨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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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分明就是个披着人皮的厉鬼,伶人看透了她的真面目,难逃一死。而他自己?戚月容将手放在膝上,感受着手下如同万蚁噬骨的疼痛,他的双腿被泡在牢中阴寒的水里,落下了病根,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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