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为无物。
若秦舒文是仗着天资过人而在她面前自我优越,那舒言呢?是仗着江寒的喜欢吗?
她倒是希望接下来聊的话题,能抨击舒言淡定的嘴脸。
沉婉婉递上资料,悠扬道,“这是被江寒拦下的文稿。他让公关组花了一笔钱把此事压了下来。”
舒言垂目看,文稿只有几页纸。
这份文稿她也曾见过,是那日江寒在书房里与她分享过的商业决策。
只是,里头剩下关于江寒隐婚过的文稿,并没有其余的花边新闻主题。
第六感警示着舒言,沉婉婉接下来说的话,很可能会是制造那场公关危机的关键证据。
她一时手腕乏力,右手握着的杯不慎洒落了一小滩咖啡,在文稿上留了污渍。
她趁沉婉婉的目光投向那份面目全非的文稿时,偷偷地伸展另一只手,在口袋里按下手机的录音键。
她生平都没做过这种偷鸡摸狗的事,嗓音不由得颤抖,“你这是什么意思?”
沉婉婉见舒言反应过猛,心里默默暗道:江寒隐婚过的事,她应该毫不知情。
她下意识勾起满意的笑容,“你就一点都不好奇,江寒病逝的前妻是谁吗?”
“知道与否,那都是他的过去。”
沉婉婉见她硬撑着,又补多一刀,“我只是想提醒你,别傻傻地嫁了给江寒,却不知道他一直想隐瞒的事情。”
“他能在丧妻的半年内就和你闪婚,当中又到底藏着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舒言的灵眸转动着,眼尾微微上扬,想从沉婉婉的嘴里套话。
她试探性地反问,“那你又知道些什么?”
沉婉婉丝毫不知道舒言的试探,和盘托出,“我相信你肯定听说过那位难得一遇的钢琴天才,秦舒文吧?”
“从学生时期,秦舒文就是江寒的白月光。到后来她疯了,被关进精神病院,江寒还是不顾及众人的眼光,偷偷把她接回季月台照顾。”
“即便她如今死了,江寒也找了和她相似的人再次结婚。”
“江寒会和你一起,也只是因为把你误当成是她。”
舒言也总算听明白她这番话的意图。沉婉婉是想借用此事来挑拨她与江寒的关系。
毕竟于不知情的人而言,舒言与秦舒文有着千丝万缕的相似之处,乍看之下也会误会她就是秦舒文的平替。
只是,她真的受不了沉婉婉毫不避忌与她谈起自己的死。
她有些恼火,压抑了好久才挤出两句话,“沉婉婉,这里没有你的观众。你也无需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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