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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绝美的少年一袭白衣,坐在绿环红绕之中,拨弄着一方古琴,
琴声一层一层的在空中荡开,和着美丽的春光,如此的醉人,却仍然比不过那少年略带稚气的清冽的吟唱。
在少年之前,身着一身青衣的年轻男子,正和着琴音与那美妙的歌声,舞着一把明晃晃的软剑。
的确是舞,真正的舞。一招过去,剑花轻扬,同着翩翩起舞的花丛之蝶,再加上舞剑之人闲适的表情,只似嬉戏。步履翩跹,身影飘摇,一把长剑仿佛如同身体的一部分,随他起舞,如此和谐。
“剑花一片片看不出虚实,寒星点点好像每一招都能取人性命,到得近处一瞧,却是虚招。好一招‘假到真时真亦假,真到假时假亦真’。恭喜师兄,武功又上一层楼!”停下琴音,白衣少年略带几分敬佩呃说道。
转过身,脸上的线条柔和却丝毫不女气,秀美的脸庞眉间却带着一股英气,原来曾经软弱的少年,八年之后,成熟与刚强让他更具魅力。
“瑜瑜过奖了啊。你的剑术比起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可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习得了师傅和小姐的一身绝学。”收剑走回,轻轻的在瑜瑜额上弹了一弹。
“才没有呢!”瑜瑜捂着一点也不痛的额头,嘟起了嘴,“师傅不过教给了我缩骨功,却不教我易容术;教我使剑,却不教我用暗器;教我如何解毒治病,却不教我如何用毒。呜呜,要教就教完嘛。”
“呵呵,你还真不知足啊。”灵鹫无奈的笑着,师傅和小姐是为了保持瑜瑜的纯真和善良,才不教给他所谓的“歪门邪术”,不过那个易容术嘛……唉,这个就不想猜测她们的行为了……
“对了,师兄,最近经常进出院子的一大群姐姐阿姨们是什么人啊?虽然她们看着我们笑得很开心,但是我怎么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啊。恩,还有最近师傅在做什么啊?我们又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瑜瑜满腹的疑问。
“谁知道呢……”灵鹫抬着头,看着湛蓝如洗的天空。
君霁,你又在做什么呢?
怜君霁,他现在在做什么呢?当然是在和皇帝辞行。
“你确定要走吗?”疲惫的倚在床边,仿佛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皇上……靳焱……抱歉了……”头低低的垂下,眼光不敢与天靳焱直视。
“如果我是你,也会怎么做吧,毕竟已经等了八年了。”天靳焱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已经有多久没睡了呢?日日夜夜的守候,日日夜夜的担惊受怕,从瑜瑜失踪到现在,从未合眼,或者说是,不敢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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