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像,嫉妒他对他,那种从心里发出的信任。
可是,在面对现在的天怜瑜时,他却又恨不起来。
皱皱眉,重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怜君霁现在有些恍惚。多久了,多久没见到灵鹫的舞了。他记不得了,或者说是,不想记得。现在的朝中,或许没有什么人见过灵鹫的舞吧,更别说瑜瑜的琴了。
名琴绿倚,姐姐的琴,现在是瑜瑜的琴。
“皇上啊,可不可以把瑜瑜让给我几天啊,几天就好!”天扇昕偷偷的靠近天靳焱,用扇子遮住脸,小声的请求道。
“你。”天靳焱仰起脸,蔑视着他,“去死!”
“呜,小气鬼。我也是哥哥啊,就算吃不到,当哥哥的疼一下弟弟也行啊。”讪讪的摇摇头。
“你!可以滚了!”虽然是很低的声音,但是天靳焱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将这几个字从牙缝中挤出来。
不过我们的会亲王丝毫不害怕,只是摇摇头,嘟嘟囔囔的退了下去。
“君子之乐吗?真期待啊。”自言自语,虬秋看着浑身散发着高贵纯洁的气息的天怜瑜,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暗火。
手指轻动,一个浑浊的琴音响起。
再一动,一个响亮的琴音像银瓶炸裂般迸发,全殿的人莫名所以的一惊。
再看灵鹫,剑在第一个音时拔出,在第二个音时猛地一挥,一招沉鱼落雁,剑气四射,将大殿之中弥漫的香雾从不同方向撕裂,露出一片清明。
天怜瑜闭上眼睛,双手轻轻的拢着古琴的七根弦,细细的乐音仿佛如涓涓细流般缓缓趟出,灵鹫的剑随着缓慢的乐音起舞,用曼妙的步伐衬着轻巧的身形,配合着缓缓的琴音,仿佛把众人引入另一番天地,有山有水,有花有叶,琴音诠释着山与水的和谐,而剑尖却像是在戏着那漫天的飞花落叶。
突然,天怜瑜将琴弦一抹,琴音突然急促起来,像一场疾风骤雨,忽又似花间莺语,让人心里紧张万分,却又酣畅淋漓。再看灵鹫,剑却没有一味的求快,忽快忽慢,时而静止,时而挥动,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纤细的身子仿佛弱柳扶风,一举一动蕴含的力量却如闪电雷鸣。
一曲终了,在猛的一声狂鸣中终了,没有终了的终了。
没有人说话,只听见琴音完全停止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