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等等,难道殿下要季商回乡的原因是因为怕季商留在他身边会遭到危险?
为什么殿下会这么在意季商的安危?他那个人应该鲜少对身外之事感到在意的,为什么独独对季商……月青阳突然陷入了某种惶惑中。
「你知道是什么人吗?」月季商着急地追问。
「知不知道都不能改变事实,没有人会笨得留下证据让你去追查;你也不用非知道不可,有很多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得好,知道太多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你要替梅衣想想。」月青阳拍拍弟弟的肩膀劝道:「我也该走了,你何时回去记得告诉我一声。」
月季商看着兄长将房门关上,空虚的感觉回到身上。
是的,他得替梅衣想想,如果他留下,势必要代替赫连狂上战场,于情于理他都该这么做的;但是如果他留下,梅衣又该怎么办?
走或不走……都难。
「烦……」月季商将头埋入双掌中。
他曾经认为君梅衣和月家就是他这一生所要,也是他唯一拥有的未来了;可是一道成为太子少傅的手谕改变了他的命运,把他摆在两难的路口。
在此时,他不禁恨起那个让他为难的赫连狂。
为什么在他进宫之后短短的时日中,会和这个人牵扯得这么深呢?他找不到理由……
「不,梅衣在等我。」月季商松开手站起来对自己说着:「这朝中的一切都和我无关,他们总会想办法解决的,我不可能无私。」
他依然决意要离开。
若没有在这个时候离开,他有预感,他可能穷其一生都无法再回到他的故乡,也不会和君梅衣成亲,而他的人生也将走不回原来的路了。
所以他必须要走,他不能让自己愈陷愈深。
那个人、那双眼眸,不是他该挂念的,乾坤宫里这么多人,总有人会保护太子殿下的;能朝有如此多的百姓,也绝对不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有预知的能力。
绝对不会非他不可!
「哦,太子被人行刺了?」赫连狷执起杯子,透过袅袅白烟看着前来通报的秦观火。
「是的,这是在乾坤宫内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秦观火忠心地呈上所得到的消息。
「有查出是什么人做的吗?」赫连狷以眼神示意手下把东西放到桌案上。
「据说太子没什么追查行动,只是将那名大巫少年给遣回乡了。」说实在话,秦观火也弄不懂,为什么在这种时期太子会把那名少年给送回去。
「那个少年要离开乾坤宫了?」赫连狷停下品茗的动作,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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