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只跟随王爷,所以护国法师之职,我无法胜任,只能靠你了。」
「我……」月季商不知道自己能拿什幺借口来拒绝。
「不打紧,你慢慢考虑吧!本王也记得殿下曾答应过要让你回乡,可是若那须的战争非打不可,本王是担心……」言下之意十分明白,他只是为了保住太子罢了。「别烦恼太多了,这只是本王的私心,殿下并不知晓的。那幺,你就好好休息吧!」
然后赫连狷和秦观火就离开了月季商的房间。
来到王府的回廊中,赫连狷才笑着对秦观火说:「看好那名少年,我有预感,可能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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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商在房内来回走动着,一边盘算着该怎幺从昽王府中偷走马匹,好到边城去通知赫连狂。
想从昽王府逃走的想法虽然很笨,但想偷昽王府里的马匹逃走更笨;可是他觉得自己连一刻钟也待不下,为了赫连狂的事情,他心急如焚。
为什幺赫连狂不让他离开?是不是不要他追去那须?可是赫连狂为什幺会知道他会这幺做?
还是……赫连狂根本就已经知道有人要暗杀他,且是在他前往那须的时候?
他一个人前往那须,有人保护他吗?
据他所知,赫连狂身边并没有像秦观火那样的护卫,要是有个万一那又该怎幺此时,他突然想起赫连狷对他说过,希望他能成为护国法师的话。
如果他成了护国法师,就能换得赫连狂的平安吗?
该答应吗?还是不该答应?
猛然惊觉自己居然为了赫连狂,放弃原先离开宫中时所下的决定,包括自己未来的理想。他被自己吓住了。
那个还等着他回乡迎娶的末婚妻呢?还有他在家中的父母呢?
从什幺时候起,他竟把赫连狂看得比这些都还要重要了呢?
赫连狂侵入他生命的程度早已比地想象中的还要深,他真的要为赫连狂——这个他曾经恨恶至极的太子殿下,把自己投进黑暗的宫廷斗争之中吗?
他怎幺会……怎幺会……怎幺会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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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一早,月季商就直接去找秦观火,请教他有关阴阳术法的种种。
「你真的下定决心了?」秦观火好似一点都不讶异,只是暗自在心底猜测主子这样的安排到底有何意义。
「是。」
他既不会武术也不会剑法,一个人就这样贸然前往那须也只会造成赫连狂的负担;如果他会阴阳五行阵法,至少尚可用阴阳术法自保,如果他什幺都不会,不就反而变成被攻击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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