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季商吻住了他的唇,虔诚而专注,这是他首次主动吻他。
赫连狂愣了一下,随即以更狂野的热情回报。他反身对着殿门口,就着殿外的月光,解开了月季商身上的衣服。
「殿……」他觉得好热好热,好似要在赫连狂的眼神中燃烧起来一样。
「嘘……叫我的名字。」赫连狂吻着他的喉结,一手探往他的敏感处。
「不行……不能在这里……」这里是殿门口啊!随时都会有宫女或是其它人走过的,他怎幺可以……
「只要能爱你,在任何地方都不是问题。」赫连狂邪恶地微笑着,那种鬼魅般的笑意让他看来十足堕落。
「但是……啊……」冲上脑门的快感使他轻声的呼喊着,再地无法思考其它。
「放心,」赫连狂在他耳边说着:「一切有我。」
随即,他以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了他。
粗暴中带着痛苦的愉悦,让两人一起登上了爱的高峰,每一次的结合都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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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的欢爱让月季商痛了三天下不了床,所以也就错过了皇帝册封他为护国法师的典礼。
他不明白为什幺赫连狂会用这幺不温柔的方式爱他,至少他以前不曾这样的;在第四天他好不容易可以起身下床的时候,赫连狷来到玄名殿找他。
「你是被太子留下的吧?」他劈头就问。
月季商怔愣了会儿,某种不祥的预感在心中冒出,「什幺?」
「那家伙——我是说殿下,」很难得的,赫连狷露出焦躁的神情,「他代替你受封成为护国法师,三天前前往那须了。」
月季商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太师椅上,失魂地问:「他真的……」
「我也搞不懂他在想什幺,因为现在的那须并不是单单只有一族之人,他们还有边境之国的帮助,太子这次前去非死即伤,父皇现在也在伤脑筋。」
为什幺?他为什幺会……月季商怔怔地无法思考。难道他还是被他丢下了?
「对了,太子临走前要我把这个交给你。」赫连狷从衣襟中拿出一封信,交到月季商手上。
「给我?」月季商从赫连狷手中接过信,不敢相信自己的手居然抖得这幺厉害。
「嗯。」赫连狷简单地回答着。
月季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打开信件。里面是赫连狂的墨迹。
从不曾试着去记忆,但你就是刻在我的心底,成为无法抹灭的印象,直到我再也不能抗拒那份吸引。我想,我无法再欺骗自己,说那只因为对你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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