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省巡抚、吏部、户部、工部,七八个大臣争执不下,一个下午把阮征吵得头疼,总算钱粮工匠都安排妥帖,已经过了掌灯时分。
送走了几个大臣,最为伶俐的淑妃便端着食盒娉娉婷婷的送饭来了。
一盅莲子燕窝汤,四色小菜,八样点心,配色鲜艳,颇能引人食欲,看得出淑妃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阮征喝了一口汤,长出了一口气,便倚在凳子上闭目养神。
忽觉一双素手轻轻的落在他的额角轻轻的按压,指腹细腻,袖笼里带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茉莉香气,却也颇为解乏——阮征紧蹙了一下午的眉峰不觉间缓缓舒展开来,心里暗暗叹息,淑妃的确是最为善解人意的一个妃子啊。
淑妃按了一会儿额角,便又为他捏肩,那温润的指腹顺着领子口便伸进袍子里,素手划过胸膛,不经意的引得他一个战栗,竟生了情/欲。
阮征的呼吸愈加急促起来,忽然,那素手却停住了,他有些恼怒的睁开眼睛,却看见淑妃跪在身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屈的看着他:
“殿下已经半个月没有去臣妾那里了呢。”
淑妃的领口开得很低,烛光跳动,掩映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平素,阮征早都忍不住在这大殿上要了她了。
可是今日,阮征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来了。心火灼烧,不由一阵烦闷。
淑妃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坐进他的怀里,阮征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却不知怎么的,脑袋里竟然想起白天在辗车里看见成皇叔的模样,竟然还在想,那身子定然比这个柔软吧……
意识到自己的失常,阮征更烦了,胡乱的赶走了淑妃,可被挑起的心火却愈加旺盛起来,脑袋里的画面挥之不去,思绪凌乱一片,顿时恼怒起来,喊了值守的太监过来,冷声到:
“去暖玉阁,把许公子接来。”
许公子是玉暖阁出名的小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段纤细娇小,入手柔若无骨,娇嫩得仿佛是一朵初开的小荷花,着实让人心生怜爱。
阮征本就一身燥火,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动作颇为快速粗鲁,直疼得那许公子连连讨饶,一双小鹿般的墨瞳哭得梨花带雨。
阮征泄了火,舒坦了不少,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一起身发现这位小许公子蜷缩成一团卧在床角。
阮征伸手碰了碰他颤抖的细肩,却触手一片冰冷,那许公子仿佛受惊的小兽,狠狠一抖,躲开老远,又立刻爬回来,抖如筛糠的跪在床上直磕头:
“殿下,殿下恕罪!”
阮征虽为太子,可是已经殿前摄政多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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