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宗人府的几个人……皇祖母现在能够仰仗的,也就是这些人了。”
李桐晋众人都是一震,却不曾想这段时间朝廷上下乱成一片,阮征却得此时机把敌我看得如此透彻,这等心思缜密连他们这些官场沉浮多年之人也不得不叹服,看来太子这次投出去古书烨这块石头,是已经把他想知道的事情都探到了。
阮征沉吟了半响,便瞅瞅一旁的杜仲,问:“如今筹码都摆在了桌面上,杜侍郎,你说我与成王,如今孰轻孰重呢?”
“寿王正是于太后的娘家,自不在话下。怀王和肃王早都心怀鬼胎,这些年殿下日日殚精竭虑也不过是为了边陲有此二人在,其余朝中之人,不过是些只会逞口舌之快的书生文人,殿下倒是不必太过在意。”
阮征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
若是只有这几个人,他倒是不必担心,可成王母子既然肯下这盘棋,那就绝不会只有这几颗棋子。
只不过成王这几日按兵不动,他却也看不出什么端倪,着实有些烦恼。
又与众臣说了写朝中之事,已经是日落西山天色全黑。李桐晋他们各自去忙公务,阮征又批了几本折子,揉了揉额角,方才觉得有些饿了。
天色已经全黑,当值的大臣早都回家用饭去了,偌大的院子里,连仆役也不见一个。
阮征推门而出,只觉得院子里的空气颇为清心凉爽,伸了个懒腰,便要寻个仆人过来准备车马,忽然听见隔壁的文书库里一阵簌簌的纸卷翻动的声音,转眼看去,只见文书库的窗口映出一灯如豆的光晕,光晕里一个中等身材的人影。
阮征一愣,下意识的觉得那个人影与成王爷颇为相似,顿时心里一抖,竟然有了一丝欣喜。
这几日上朝的时候,虽偶能见他一面,可每次不是口诛笔伐就是罗列罪证,中间隔着浩浩荡荡的两方心腹臣子,还有于太后这个母夜叉,叫他想多看他几眼都没机会。
每每两人近在咫尺,却总要失之交臂,连坐下好好说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如今夜深人静,书库里有没有闲杂人等,也不必烦恼朝廷纷争,他倒是可以和这位皇叔多多亲近,哪怕只是聊聊家常,静静坐在他身边,甚至可以握握他的手……
阮征心里越想越美,心乐得怦怦直跳,也不顾敲门就冲进文书库房了,一推门,昏暗的屋子里,果然见书架后面一个中等身材的背影,穿了一件蓝黑色的袍子,比他略胖些的身材,正忙着整理文书。
阮征一乐,大步走过去一拍那人的肩膀,叫了声:“皇叔……”
可叔字刚出口,那人一转身,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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