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征不知道自己哪里笨了,这辈子也没人说过他笨,他皱皱眉,道:“从前你是玉暖阁的头牌小倌啊,我以为你在玉暖阁过的很好……”
阮征的话又让许公子想起那日受辱的事情,心里一酸,便抱住阮征埋首在他怀里,掩饰眼角的泪痕,柔声道:“你说的,要把我留在太子府里,那我可就一辈子不走了……”
劝谏
阮征这几日一直心绪低落,李桐晋等重臣也看得出太子心情不好,每每在太子府议政,各个都一副小心翼翼明哲保身的模样,谁不希望自己这个时候撞到枪口上。
倒是许公子颇费心思,斗蛐蛐,斗鹰隼,唱曲儿,打马球,蹴鞠,每天变着法儿的逗他开心。
阮征十九,许公子十三,两人年纪相仿,在一起倒也颇为容易相处。时间久了,阮征便越发的喜欢许公子,只觉得身边离不开这么个懂他心思的人,便弄了套随从的衣帽给他,如此两人便能每日同进同出形影不离,连上朝也把他带在身边。
初时众人只觉得太子身边的这个随从长得颇为俊俏,可时日一久,便有人认出来,这随从不正是京城第一青楼玉暖阁的头牌小倌么?!
如此真个京城朝野上下又有了饭后谈资,只到是阮征沉迷男色宠信佞幸,更有夸张者暗道阮征一夜御女数人,太子府夜夜笙歌,荒靡败德云云。
各种乱七八糟的传闻不胫而走,李桐晋心知此时虽小,却隐忧甚重,可阮征宠爱许公子的正在兴头上,这种直言劝谏的事,自然讨不到好处,李桐晋当然也不会自己做,想来想去,知道阮征爱才,对古书烨十分尊敬,于是便拖了古书烨下水,撺掇他去劝劝阮征,先把许公子送走,压下流言。
京城里别的不多,便是美貌的小倌男宠却是从来不缺,等流言退了,只要不把男宠带在身边,在他的太子府里,想宠幸哪个小倌几个小倌,那还不都是依太子喜欢?
古书烨也是耿直的人,只觉得这件事应该做,而且在这个争夺皇位的关键时刻对阮征也至关重要,也不管会不会拂逆上意,便直言不讳。
傍晚两人又在偏院厢房里抵足而谈,古书烨便对阮征提起此事。
他说:“大丈夫当胸怀天下,怎么能沉迷于那种淫邪小人呢?!许公子不过是个青楼弄儿,太子殿下金枝玉叶,怎么能与那种肮脏的人往来,玷污了自己的名誉呢?”
古书烨说得振振有词,阮征闷声不语。
古书烨自言自语了半天,见阮征也没反应,顿时来了脾气,便一拍桌子横眉竖目,一副要以死相谏的表情,却见阮征一抬眉毛,闷声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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