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是——我们的儿子,被毒死了!被于太后那个毒妇下毒害死了!
一听此话,原本虚弱的阮征猛然一咳,一口鲜血喷出老远,把一桶水染得通红,将将醒转,却有昏死过去。
王氏见阮征吐血昏厥,思及自己那早逝的爱子,顿时也了无生趣,便要一死随夫君、爱子而去,吓得怀王慌忙拖住她,吩咐了众多丫鬟家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行人才把王氏拉出门去。
怀王与家人匆匆出了门,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死寂。浴桶热气蒸腾,满室药味。
阮征晕了过去,慢慢的滑进浴桶,眼见着便要溺毙,成王伸手一拉,把他半个身子拖出水面,却见了他呼吸孱弱,奄奄一息,只怕是一松手便又要滑进水里。
无奈,成王双臂用力,便将阮征横抱出浴桶,大步走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
怀王收留太子,也不过是爱女心切,成王也不愿与一个痛失爱孙的老者锱铢必较。叹了口气,转身欲走,可转身的一瞬,映入眼帘的匆匆一瞥却让他心底一颤。
屋内灯光晦暗。阮征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沉睡。他身材清削,肌肉匀称,肤色略黑,完美的让人不禁赞叹造物精妙。
成王一愣,却也被这一副美景撼动。他呆呆的看着床上沉沉睡去的少年,不知保持这样的姿势多久,只觉得这身体完美得惊为天人,看在眼里,便要长在心里,再也拔不出来。
门突然执拗一声拉开,怀王眉峰深锁走进门来。
成王猛然惊醒,慌忙扯了被子把阮征盖严,转头看向怀王,却不知自己心虚在何处。
怀王叹了口气,王氏已经濒临崩溃,他的孙子也不能死而复生,他能做的还有什么呢?
隔日,怀王便请了道旨,带着女儿赶回封地,再也不愿再逗留京城,徒增烦恼。
成王得知此事,却是心头一喜,看着怀王转交的公务的折子,竟鬼使神差的把看押阮征的折子扣在手里,吩咐了心腹的侍卫,趁着夜色便一顶小轿把阮征偷偷带回府里了。
成王找了间僻静的宅院,安置了阮征住进去。
彼时阮征重伤在身,自从住进了成王府里,便一直昏迷不醒。成王暗中请了太医诊治,却也只道是他病体沉荷,着实没什么回天之术,也只能如在怀王府里一般,终日泡在药汤里拖延伤势。
是夜,乌云遮月,天色漆黑,屋子里只点了如豆的油灯。
成王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阮征。
这一夜他睡得并不安稳,眉峰紧蹙神色痛苦,似是做了一个让他痛苦至极的噩梦,甚至额角也渗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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