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身硬功夫,笑笑闹闹却总把不住力气,弄得身边亲近的人怨声载道。
瑞王心知有愧,也不跟阮征辩驳,恰在此时,一个传令兵快步奔来,到了近前单膝跪地道:
“启禀太子殿下,瑞王殿下,于太后找到了。”
“哦?在哪儿找到的?”瑞王一喜。
“回殿下,在城南的乱军里,他们带兵冲城门的时候,恰遇见白虎堂的弟兄回城驰援,便顺路拦下了。”
“做得好,重赏。”瑞王顿时一拍腰间的重剑,满面怒意,只道是:“昔日在殿上辱没母亲清誉,若不是你拦着,我便一剑斩了她。”他冷笑一声,眼中的狠厉让人心底发寒,便道:“如此倒好,落在我手里,定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瑞王话音未落,只听闻成王屋里啪啦一声,似乎摔碎了茶杯,瑞王眼中精光一现,他身后的众多侍卫也立刻拔刀出来,冷喝了一声:“什么人?!”
说话间三个黑衣影卫如电般冲到门口,砰的一声殿门被撞开,众人便见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背面而立,月色朦胧,隐约见了男人肤色白皙细腻,只穿了一条亵/裤,背脊瑟瑟发抖,不待侍卫反应,阮征脸色一沉,冷声呵斥影卫道:“都退下。”便对瑞王淡淡道:“一个家人,不必搜了。”
阮征喜好男色,花名在外,瑞王自是不往别处想,便朝阮征嘿嘿一笑,眼中带了三分促狭,道:“现在大局已定,寿王那老儿关在我营里等你发落呢,老九,咱这就去皇宫,把玉玺一拿,你便南面称帝得了!到时候全天下都任你为所欲为,又何须遮遮掩掩。”
阮征也不答话,便差人牵了一匹马来,沉声道:“走吧,今晚还有大事定夺。”说完,便带着瑞王、一干兵丁头也不回的出门去了。
第二天一早,都城处处戒严,瑞王的军队占领了城中各个要塞。御林军押解着一队队高官大臣送进刑部大牢,走不多远,便能听见一阵阵的哭号声、尖叫声、怒骂声,走近一看,定然是昔日成王党羽中的某位心腹被抄家入狱。
整个城市一夜间变得人人自危,朝野上下一夜变天。
瑞王贴出告示:林明勋谋反,瑞王举兵勤王,皇帝、于太后母子失踪,太子阮征暂代摄政王,临危受命,救社稷于水火。
阮征接管了朝政,短短三日间,朝野上下便是一场血腥的大清洗,不论昔日是明目张胆追随成王的,还是与成王暗中交好的,轻则入狱,重则杀头。
朝野上下顿时人人自危,那些咒骂阮征残忍无道的声音也渐渐微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