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征把王氏的儿子抱在腿上,见这几日牢狱流亡,这孩子不仅没瘦,反而养的白胖了不少,便捏了一把他的脸蛋,问:“这几日可是担惊受怕了?”
那男孩瞪着一双墨黑的大眼睛看着阮征,道:“没怕,四叔带我们收拾坏人,好玩得紧呢。”说完,便一脸憧憬的眨眨眼,问道:“父王,我也能学武么?日后跟四叔一样厉害,收拾那些欺负我们的坏蛋。”
阮征呵呵一笑,揉了揉男孩的发髻,瞟了一眼在一旁忙着炫耀武功的瑞王,笑道:“行,怎么不行,不过你要先学好四书五经,不然给你练武的经书你都看不懂,还怎么成为武林高手。”
男孩脸一红,便挠挠头,问:“父王,母亲呢?”
王氏此刻还在回京的途中,阮征便让儿子坐在自己身边,给他夹了一口菜,安抚道:“你母亲去外公家了,后天吧,后天准能回来。”
男孩倒是不甚上心母亲何时回京,却一门心思缠在练武上面,一顿饭吃下来,左右都在又哄又骗又是求瑞王教他功夫,瑞王被缠的没法子,便把胡二叫进来,只道是:“这是咱师门里的高手,你先跟他学会了三成,皇叔再教你些难的。”
说完,瑞王也不顾侄子求知若渴,便滋溜滋溜的喝那上等的甜米酒,吃他最爱的新鲜花菜。
阮征见他这幅模样,撇了撇嘴,道:“边境苦寒,七年前你走的时候我便劝你别去,可你偏偏不听,今天说苦,怨得了谁?!”
瑞王一抬眼,嘿嘿一笑,随口道:“七年前若我不走,你我兄弟今日还能坐在一桌喝酒么?”
瑞王说完,便又低头闷声吃饭喝酒,阮征脸色一僵,便也没接话。
瑞王平素总是一副莽夫的模样,什么事都大大咧咧,可他的心思却不比阮征差,七年前正值阮征争位之际,明争暗斗杀戮血腥,瑞王彼时帮他做了不少事,可就在阮征登上太子之位的前夕,却暗中向先帝求了一道圣旨,把自己送到大殷朝最边远的州府封了个王。
阮征怎么会不懂,他这个哥哥,想来心思细腻,这一道旨意,不过是告诉阮征他无心争位罢了。
宴席结束,刘氏抱着爱子亲近去了,阮征的二儿子缠着胡二学功夫去,留下淑妃在旁侧为他们端茶倒水,阮征和瑞王坐在窗边的软榻上一边喝茶,一边闲话些家常。
瑞王又提起让阮征登基称帝之事,阮征依旧不肯。瑞王满心恼怒,一拍桌子,便道:“都怪成王那混蛋,胆小如鼠,不知道躲到那个老鼠窝里!不然捉出来一刀砍了,看朝中那些老头子还能怎么说。”
阮征笑笑,却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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