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跟个女人似的,说这些废话……”
“你不肯撤走淮军和寿王的残部,便是为了我的属军还在城里,防我谋反?”
瑞王淡淡的一句话,却生生打断了阮征的笑谈,甚至连他脸上的笑也被冰冻在了脸上一样,转头瞅瞅瑞王面上的云淡风轻,半响笑笑,撇开目光淡淡说了一句:“胡说些什么……”
瑞王也不与他争辩,从怀里取出贴身的酒壶,灌了一口酒,又坐了一会儿,便默默回房了。
阮征起身,拍拍身上的雪,却不自觉的叹了口气……
猎
阮征回到永和宫的时候,已是深夜,宫门前一片寂静,寒风卷着清雪扫过庭院,扑簌簌打得脸颊清凉。
阮征推门而入,屋子里亦是安静。成王已经睡下了,面朝床里,一床锦被捂得严严实实。桌几上点了一灯如豆,书案收拾的颇为整洁,没有作画,也没有饮酒。
阮征脱了外袍,掀被钻进被窝,却觉得成王背脊一凌,阮征趴在他背上,轻声道:“怎的吵醒你了?”
“没……”成王低喃了一句,阮征却是扑哧一笑,道:“没醒还能答话?”
成王紧了紧被子,没在答话,只是兀自睡去了。
阮征枕着胳膊,盯着床顶,却不急着休息。
听闻窗外风声阵阵,忽大忽小变换着音色,却吵得人不得安眠。
阮征一动不动,却让人能清晰的感到他没入睡。
成王背对着阮征侧卧,也是一动不动,忍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手臂发麻,一转身,却被阮征搂紧怀里。
“你……怎的不睡?”成王被他的胳膊扣住,动也不能动,却不懂他大半夜却盯着天花板瞧的什么。
阮征说:“你可知南方有个反贼叫谢逾的?”
“不知道。”
阮征浅笑,慢慢悠悠的解释:“谢逾这个人很会投机取巧,国内动乱,他便有心举兵篡位,想自己弄个皇帝当当,现如今,他正打着你的旗号,在南方招兵买马,声势闹得很大。”
成王伏在他胸口,点点头,却没说话。
阮征又说:“我想杀掉此人。”
成王一抖,抬头看他,只在阮征的眼里看见一片淡然。
阮征捋了捋成王耳际的发丝,便道:“只要谢逾这一支乱军倒了,南方那些乌合之众便不足畏惧,只可惜这个人太狡猾……”
阮征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半响,成王轻声问:“你有法子了?”
“算是吧……”阮征叹了口气,道:“成与不成,只看七天之后了……”
“那若是你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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