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窦,此刻见了这纸条,顿时茅塞顿开,心知太子必有安排,顿时一颗失望之极的心也重燃希望。
彼时太子被囚,昔日与太子交往甚密的朝臣被免官的免官,未被免官的便也要夹起尾巴小心谨慎。李桐晋杜仲等人一举一动都被盯得死紧,自然不便行事。
倒是古书烨,太子失势之前就被免官。阮征知此人心思缜密善于筹谋,一面对古书烨的忠心又甚为满意,自然选了他暗中主持大局。
从御林军的蛰伏,淮军策反,到部署瑞王进城,阮征只授意了他大略,其余满盘棋局无不出自古书烨之手。
今日淮军南郊一战,便是这一盘棋的收尾一步,原本计划缜密万无一失,怎料到百密一疏,竟被成王趁乱逃走,古书烨深知成王逃走事态严重,眼看着白虎堂众人追杀出去,也不顾自己一介书生,催着马车夫紧追而去。
当他们赶到南郊时,贼匪已被白虎堂屠戮大半,乱军之中只找到成王的尸体,古书烨一摸成王断了鼻息,霎时心里一折,就坐地上了。
看着冰天雪地里满身是血的成王尸首,过不了多时御林军便要赶来,此刻拖走尸体无异于揽罪上身,古书烨无奈之下,只好扯下成王的一边袍角。
古书烨精通书法,若说是仿成王笔迹一丝不差尚有难度,可若字迹潦草,也还能蒙混过关,于是紧急之下,便用手指蘸了成王身上的血,写了这么一封遗诏,大意是:叛党弑君某逆,传位于阮征。
写好之后便匆匆把这‘遗诏’塞进成王的怀里,便随白虎堂众人匆匆离去。
御林军捡了个便宜,杀了几个乱党,便把功劳揽到身上,自然没有二话。
满盘棋局多数出自他手,此刻古书烨见了阮征面色哀戚,心里也不好受,便一拱手道:“王权帝位就在眼前,殿下可不能……”
阮征摆摆手,长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谢逾呢?抓到了么?”
胡二一摆手,侍卫拖上来一个精瘦的武将,三四十岁的年纪,一双眼睛精光四射,被侍卫推到跪在阮征面前,却是半点惧意也没有,便道:“要杀要剐,爷都奉陪到底。”
阮征冷冷看了他一眼,便道:“你劝服我三叔跟你去南方起兵?”
谢逾嘿嘿一笑:“我保他一家平安,总好过被你软禁凌/辱夜夜侍寝,甘做男宠……”
谢逾的话音未落,便是啪的一声,阮征一巴掌狠狠砸在他脸上。阮征习武,力气颇大,加之怒火中烧,谢逾被他打得唇角滴血,吐了一口血,竟被打落三颗牙齿。
阮征冷冷对谢逾说:“朝廷乱党以除,留你这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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