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砂细小,又不能深入伤口,阮征眉峰轻蹙,额头上密布了豆大的汗珠,小心翼翼神色紧绷。却此时,腕上一凉,抬眼便见成王白皙的手搭在他的胳膊,目光迷离静静凝视,阮征霎时心里一痛,便丢下了绢帕将成王紧紧抱在怀里。
成王只觉得背脊上落了一滴热泪,便听闻阮征在他耳边哽咽道:“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成王用尽了力气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脊,张口,声音干涩沙哑的吓人,半晌说出一句话,道:“你……别担心,我没事了。”
阮征抱着他细细的打量了一遍,确认了眼前的不是幻觉,终究压不住眼眶里的热泪,便抱着他哭得稀里哗啦,只道是:
“你醒了就好,我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成王的心里也忍不住酸涩感动,阮征勒得他喘不上气来,却也是满心幸福的任他紧紧抱住,哭得痛快。
成王浑身伤口纵横密布,又多是烙铁烫伤,稍有差池便有性命之忧,御医给他配了去腐生肌的药浴,每日浸泡半个时辰,便涂抹生肌的药膏。
这一系列工作,阮征都坚持不肯让奴才去做,定要自己亲力亲为。
阮征抱着成王哭够了,药浴的时间也到了,他便把成王抱回床上。
成王赤/裸着身子,由着一个体格清俊的少年打横抱起,周围尚还有七八个伺候的奴婢,顿时满面羞红,便轻附在阮征耳边,道:“放我下去,让我自己走吧……”
阮征默默抱他,也不答话。
浴池离卧室只隔了两道门,几步走到床边,便把成王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床上铺了干净的浴巾,成王此刻□裸的落在阮征面前,虽然从前两人亲密时也坦诚相见,只是这样被他当古玩珍宝一样观赏,却还是羞涩难忍,便低声喃喃:“我……自己来……”
阮征也不理他,便专心致志的给他擦干身子。成王扭动闪躲,他便轻手轻脚的躲开伤口,按住他不动,沉声道:“你这便扭捏了,待会儿我怎么给你擦药。”
“我、你、叫奴婢来……”成王支支吾吾辩解。
阮征一瞪眼睛:“叫奴婢?我比不上那些年轻女子让你喜欢么?你开始嫌弃我,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么?”
“没有!”成王眼睛一瞪,却又立刻脸红的不发一语了。
一瞬间,屋子里出奇的安静,阮征呆了一呆,便闷声打开琉璃瓶,取出透明的药膏在成王的伤口上小心翼翼的揉匀,他的手法很轻,小心翼翼的,甚至连一丝疼痛都感觉不到。
成王趴在床上,只觉得背脊上一阵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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