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拥住阮征。
“我好想你。”
阮征笑了,唇角轻勾,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啄,道:“我也想你……每一天、每一刻都在想念你。”
一碰触到那熟悉的身躯,便如同点燃了干柴烈火,两人都不说一句话,只是炽热的唇疯狂的寻找着彼此,飞快的褪去那恼人的衣衫,去掉最后一丝阻隔,赤/裸的身躯相互纠缠、亲吻,直到把胸腔里烈火般灼烧的思念燃放殆尽,终于精疲力竭不能挪动半分,终究相拥而眠。
成王伏在阮征的怀里,浓密的长睫低垂着,阮征以为他睡着了,却忽然听他在他耳边轻声呢哝:
“你的肩膀,压伤了啊……”
阮征一愣,却见成王注视着他左肩的一道紫痕,却是那日他扶轿入城时所压之伤。
阮征笑笑:“饱食终日锦衣华服,着实有些单薄了呢。”
成王眼圈儿一红,却是心里一阵心疼。阮征身份尊贵,平素虽习武健身,却何曾抬过轿子,做过半分粗役?!
他低垂着眼睑,心里难过,也不知说些什么好,沉默了许久,只道是:“你为我做的太多了。”
阮征说:“我只是不原意让那些势利小人看不起你,我就是要让你堂堂正正的活着,任谁也不能看不起你半分,任谁也不敢伤害你半分。”
“你、你又何苦如此。”成王回朝亲政,阮征想了十几年的王位便又遥不可及,十几年付出的努力便付诸东流,成王心里怎会不懂阮征为他回朝付出的代价究竟有多大?!
屋外寒风呼啸,阮征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的,静静的靠近彼此,汲取对方身上的那一丝温暖、依靠,珍惜这难得的相聚。
睡意迷蒙间,成王似乎听见阮征在他耳边说:
“我爱你。”
醋
阮征醒来时,已过了晌午,屋外是极其明亮的阳光,蝉鸣声阵阵,阮征眯着眼睛,迷蒙中看见成王坐在与书案前一边揉眉心一边批阅奏章。
刚刚阮征休息于此,成王便遣退了所有的仆役,此刻偌大的上书房里只有阮征、成王二人,成王听见阮征窸窸窣窣的整理朝服,便撂下折子毛笔,起身拧了条擦脸的帕子递给他。
阮征接过帕子擦了脸,觉得清醒不少,整理好了朝服,却见了成王愁眉不展满面疲惫。
“近日上奏的折子可还顺利?”阮征随口一问,却见成王脸色更是难看。
“黄河水患,湖州集聚了数万灾民,赈济不足便落草为寇,把河下两省闹得民不聊生。国库空虚,寒冬数九,别说是各地守军的粮饷,便是棉服军帐也捉襟见肘入不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