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来跟我说么?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么?我的妻儿母亲,自我回朝亲政以来,只在回朝当日远远地见了一眼,连面目都没看清楚。这半年多,每次我想见他们,你总是寻了各种借口搪塞我,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母亲还活着么?你把我的妻儿送到哪里去了?!”
阮征被他逼问得脸色苍白,退了一步,不自觉的松开了按住他双肩的手,半晌,终于缓过神来,却是苦涩一笑,便定定的看着成王的眼睛,冷冷道:
“你当今日我还会在乎你手中的皇权么?虚度了四十年光阴,想不到你竟还这般幼稚,拿这些虚无的东西来压我,真是幼稚至极!”
阮征顿了顿,便静静盯着成王的眼睛,面色清冷没有半分感情,道:
“陛下,你要明白,皇位是你的,天下却是我的。今日我要你宠幸嫔妃,你便要翻牌子宣召。”
阮征说完,便挥手吩咐执事太监宣召。
成王不肯,阮征死死捉着他的手腕,拖着他坐上轿子,也不管他挣扎,便把他拖进寝宫。
成王被狠狠按在床上,执事的太近进门,见了两人撕扯,吓得哆哆嗦嗦的禀报:“侍寝的秀女已经抬进来了。”
阮征恨恨松开成王的胳膊,伏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乖乖的宠幸妃子,于太后便也能少受些罪。”
成王脸色煞白,死死瞪着阮征,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
阮征说完了,却一甩珠帘大踏步出了门。
四个太监抬着一卷毯子走进寝宫,毯子在龙床上解开,一个赤/裸的花季少女满面娇羞的看着成王。
——这就是当今的天子,她的夫君,她将用余下的全部人生去追随的男人——人到中年,眉目清俊,温润、干净,苍白的面色却总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脆弱……
少女的心微微一颤,那一刻,竟对这个比她父亲尚且年长的男人,动心了……
成王看着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