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最残破的角落里,靠着那些残破的回忆维系卑微的生命。
孙伯看着满身是伤瑟缩在床角的少年,叹了口气。
“老头子不懂什么学问,可也听西席说过什么……花开折时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孙伯苍老的叹息消失在明黄/色的阳光里,床上纤瘦的少年抱紧佩剑的手微微一抖,半晌,却又无声无息了……
转眼到了阮征大摆筵席的这一天,朝廷里三品以上的大官几乎都到期了,品阶低微的官员也纷纷送来了贺礼,摄政王府里一片欢腾。
阮征坐在宴席首座,奶妈抱着不到两个月的阮翼出来,众宾客又是纷纷称赞此子样貌不凡,日后必成大器云云,阮征明知是奉承的话,可是听了依旧满面喜意,美酒佳酿喝了一杯又一杯。
绿腰出来给宾客敬了杯酒,便到厢房里准备献舞。
此时厢房里绿腰的五个姐妹都已经到齐,穿着华丽的彩色舞衣,轻声燕语,笑闹连连,见了绿腰进门,一个女子便笑着把她拉到身边,道:
“一年前我们姐妹也是在这摄政王府献舞,可只有妹妹你的命最好,嫁得最为风光,日后你可要多多提携姐妹们!”
绿腰淡淡一笑,眉宇间却多了一分情愁。
“夫君有权有势又宠爱你,儿子乖巧可爱,妹妹还有什么可发愁的?”几个姐妹满面笑意,绿腰却叹了口气。
“咱们都是同命相连的姐妹,许多事妹妹不敢与外人讲,可是怎么能瞒姐姐们。殿下待我们母子的确疼宠有加,却也绝非如外界传言那般三千宠爱在一身,哎……”
说到此处,绿腰脸色愈加苍白,几个女子更是着急,便拉着她的手,急急问:
“姐姐,到底怎么了,你便与妹妹们实说了,我们也好帮你一齐想法子啊!”
绿腰被问得急了,却不想多说,只道:“殿下常留宿在我这里,可却多是聊几句话,便自顾自睡去,前些时候我怀有身孕尚还觉得他是为了疼惜翼儿,可是……可是翼儿已经两个月大了……”
“你们没有……”几个女子瞪大了眼睛,绿腰脸一红,低声道:“有,怎么会没有。”
生下了翼儿之后,御医看过几次,也说了房事无碍,好几次她都精心打扮,一早叫奶娘把翼儿抱走,可每次阮征来,依旧只是听她弹首曲子,自顾自看看折子,夜里两人同床而卧,他却对她半分邪念也没有,着实让她心里难过。
这些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对于一个以夫为天的女人而言,却足矣让她食不下咽、寝食难安了。
原想着借此次献舞的机会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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