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刺入大树数寸之深,野猪一时挣脱不开,阮征慌忙下马冲到成王身边,只见他半个肩头都被鲜血染红,好在他身穿的轻铠是用上等的精钢锻造,方才捡了一条性命。
成王惊得浑身颤抖,拉着阮征便要逃命,阮征一把捉住他,小心翼翼的解开铠甲衣衫,便见了他肩背上一道数寸之长的伤口,皮肉翻开霎是惊人。
“快……快走……”成王看着还在苦苦挣扎的野猪,抖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阮征眉峰紧蹙,利落的扯下袍子一角替成王止了血,成王惊慌挣扎,阮征只得闷声解释:“我的剑上是上过麻药的,它挣不了多久。”
成王的神色终于平静了些许,阮征很快帮他简单的包扎了伤口,远处的野猪果然没多久就不动了。
阮征横抱着成王坐上马背,自己也翻身上马,二人共乘一骑朝着帐篷走去。
侍卫都被成王赶走了,树林里寒风凛冽,积雪深厚,走起路来十分艰难。
阮征只觉得怀中的身体越来越冷,成王昏昏沉沉的窝在他怀里,唇色发紫,脸色苍白的吓人,阮征深知成王失血过多伤口又深,必须迅速取暖包扎,片刻耽搁不得。
他心里焦急,又走了片刻,见了守林人的木屋,便策马赶去。
成王醒来时,只听见炉子里的柴火烧得劈啪作响,转头见了阮征坐在他床前,手握着绷带一圈儿一圈儿的包扎他肩头的伤口。
成王瞪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的手,转头面向床里:“滚出去,谁要你管!”
绷带被打落在地,阮征的脸色一僵,却终究默默捡起绷带,又要替他包扎,成王却一个凌子退出老远,恶狠狠地盯着阮征的眼睛,沉声道:
“阮征,你这个禽兽!你杀了我的妻儿,凌/虐我的母后,现在全天下都是你的囊中物了,你还用得着在我面前惺惺作态么?”
“你……”阮征眉峰紧蹙,想要辩驳,成王却恨恨打断。
“阮征,你当我是瞎子是聋子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么?呵……现在你想要的都得到了,还来纡尊降贵的欺骗我这个无用之人做什么?干嘛不放任我死了,你不是正好坐拥天下了么?!”
成王说完,便疯狂的扯掉阮征刚刚包扎好的绷带,鲜血淋漓的伤口被狠狠的扯开,成王握着染血的绷带失声痛哭。
阮征伸手想要阻止,却被他狠狠挥开,只哭诉着:“是我傻,是我笨,才相信你的甜言蜜语,妄想着跟你厮守一生,你这个禽兽……”
“……我只愧对我的母后妻儿,我没能力救她们性命,也只能一死相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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