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省力了。
等到结罗把上了弓挪子竹胎两端都用麻绳系紧,这项工作就算告一段落。
早知道如此费事,望山断然不会放其他工匠去休息,只留结罗一个人。自己虽然孔武有力,但在这作坊里,还真是帮不上忙。心里生出一丁点的愧疚来,他便想着应当让结罗减少些负担,伸长了手臂要去抱睿儿。
手却被结罗狠狠拍掉,耳朵被一声怒吼震颤了,“大人又要作甚?刚才轻薄于我,我隐忍未有声张,这会儿又想摸哪儿?!”
“谁摸你了?”望山决心睁眼说瞎话,打死不承认。转念一想,觉得也不必咬死不认,勾起嘴角道:“先生不要血口喷人,本官不过一时手滑而已,看得先生技艺超绝,过于专注,以至于未能留意触手所及是何处,哎呀……没料到会令先生恼怒,实在是本官的不是了。”
言毕,还拱手鞠了个躬,仗着有大胡子挡着,笑得不亦乐乎。
“你你你!”结罗怒气冲顶,但望山说的话又极为巧妙,还拿他卓绝的技艺给自己对他的“非礼”做了幌子,不但高明,还使结罗抓不到把柄能够反驳。
深吸了几口气,结果自觉无论如何不能咽下这口气,但这件事已经再纠缠下去已然无趣,只得再其他事上找回面子,于是眉梢一挑,将背后的布兜解下来,对他道:“大人也看到了,这弯竹胎的活并不容易,只怕在下卯足了力气,三天两夜也不一定能做完。造两百支良弓的时限还剩一月不到,在下必须加紧赶工,这三日我就不回府睡觉了,就烦劳大人好生照看睿儿,照顾好他的起居饮食吧。”
“呃……好好。”还以为他要恼羞成怒,但却突然严肃起来,望山颇为不惯。但还是手脚很快地接过睡意香甜的睿儿,回答:“那先生您忙,睿儿我就抱走了。”
“呵呵,好。”结罗喉咙里发出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