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曾与我同被而眠的……”
“你也说,那是过去了。”慢慢走过去,一只手扯住他的头发往后使劲一拽,望山脸上展现出的一种很少在人前显露的骇人气魄,“从你五岁被送入宫中,便注定要成为我踏向王座的垫脚石。你现今所拥有的一切……荣华富贵、锦衣玉食,每一样都是因为傅君泽这三个字,没了这三个字的你……只不过是我母亲脚下的一只可怜孱弱的狗罢了!”
傅君泽呜咽着扬起手臂,试图给望山一顿痛击,但他的武功与其相比根本不入流,最后只能屈服地闭上眼,低声哭喊道:“不要这么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望山,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玩耍,在宫里每次有人想害我,都是你……都是你……”
“都是我替你承受灾难,毒药、刺杀、陷害……呵,那是因为你还不能死,我还未有从你身上得到我要的……”望山说完,松开了手,不再看他一眼,只对曾夫子道:“夫子,殿下近日以来多有劳累,需要好生照料,烦劳您多费些功夫。”
曾夫子恭顺拱手道:“是,爷。”
看着他毫无留恋,面无愧色地走出去,傅君泽方才还颓然不振的脸转眼变得尖刻狠戾,执拗着保持着头颈后仰的姿势,久久凝视着门口。
望山又去了关押杨维的监狱一趟,让紫夜把剑架在他小儿子的脖子上,逼问他事实真相,杨维惊慌失控,跪倒在地不停磕头,直到血流如注,仍然重复的是同样的一段话。望山对紫夜使了个手势,紫夜面无表情地举起剑来,像手中孩童的身上刺去。
杨维尖叫着高呼一声,被吓得昏阙过去。
紫夜收剑入鞘,淡淡道:“哼,真是个孬种。”
望山示意他可以把孩子放了,转身走出牢门,抬头便看见一脸苍白的结罗正站在楼梯上,身子如叶片颤抖着,两眼无神地看着他,双手扶着墙壁。
走上前一把将他搂进怀里,轻拍他的背,道:“怎么站着也不出声,傻瓜……吓到了吗?嗯?”
“你不相信他,就一定要用这种方式……逼他开口吗?”结罗仰着脸来,手指抓着他的衣襟,重重呼吸着。
“唉,这是逼供啊。”望山抱着他上去,拨弄他的发梢,柔声道:“我怎么真会杀了那孩子,杀了一个孩子对我有何好处,不过试试他而已……杨维胆子这么小,应当没有撒谎。”
结罗长出了一口气,把头埋在他胸前,支吾了一声:“望山,就算有的人非死不可,我……也不想……看到你总是杀人……”
望山低头亲吻他的头顶,笑:“你这是怕我,杀孽太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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