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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醒了吧?先生,你病了几日了,快把这药喝了,千万要快些好起来。”紫潭细心地吹了吹碗里的药汤,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结罗却蹙眉瞅着他,不愿张开。
“哎哟我的先生,你就勉强喝吧,不喝药病如何能好?若是爷回来时,看到您这副摸样,可不得把我的皮给扒了?”紫潭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面有难色。
结罗被他一逗,抵触情绪少了些,咬着汤匙慢慢喝了一口药。
但喝了大半碗,他实在受不了这药的味道了,说什么也不愿再喝。紫潭只好放下碗,心道,我也从没照顾过病人啊,也不晓得如何哄,这下惨了,要是次次喝药都这番艰难,病能好才是怪事。
想了半晌,把睿儿抱了过来,期望能让结罗的心情好些。大夫说了,他气丝郁结,恐怕时有什么不舒心的事情堵在心里,发泄不出,所以肝气阻滞。这郁结若是散不开,这病是难以痊愈的。
睿儿被抱到床上来,蹲在结罗身边睁着大眼睛瞧着他。爬来爬去怕累了,就倒在结罗肩膀旁边,喊着“爹爹,爹爹……”。结罗没有多少力气搭理他,就望着他笑,伸出手去摸他的鼻子,睿儿就接着喊:“山山,山山……”
是了,望山最喜欢捏他的鼻子玩儿。思及此,结罗又是一阵心口痛,一扬脖,脸色刷白地扑在床边,一张嘴,把喝下去的药都给吐了出来。
睿儿被吓坏了,呜呜地哭喊起来。听到动静的紫潭进来一看,也有些慌了,又把大夫拽过来,大夫愁眉不展道:“难办,难办哪。”
到了第三日,紫潭终于沉不住气了,向曾夫子请示过后,便立刻向都城飞鸽传书。
这日,结罗被睿儿的小爪子给挠醒了,闻着自己身上的一股子药味,嗓子又感觉发苦,胃里顷刻翻滚起来,又是想吐。他拍了拍睿儿的小脸蛋,指了指门外,示意让他喊人。睿儿聪敏得紧,陪了爹爹几日就明白了好些他用动作表达的意思,便冲门外喊道:“小紫紫,小紫紫……”
紫潭忙不迭地跑进来,喊:“怎么了,先生可是又想吐?”
结罗对他轻轻点头,但等了一会,又感觉好了些,这才勉强坐起来对他说:“睿儿喊你小紫紫,你教他的?“
“哪里,不知道怎么的,他就这样喊了。他还喊紫夜是大紫紫呢。”紫潭说着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耳根,走过来问:“先生近日也还是喝药吧,大夫说了,就算是吐,也得喝,不然……”
结罗对他抬抬手,虚弱地笑:“嗯,我会试着喝……望山他们走了几日了?”
“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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