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林之卿拿这个麻痹自己,心道这无伤大雅。
直到某天早晨,林之卿发觉身下被单湿漉漉一片,他揭开被子,不可置信地发现自己……居然尿床了。
亵衣上全是淡黄色的尿痕,大腿上还是湿淋淋的,整个屁股下面都包在潮湿的被单中。
林之卿抓着床单,久久不能接受。
刻意被回避的不堪回首的过去,被赤裸裸地摊在面前。
他知道自己的秘密被师尊发现了,他逃出来时体内还藏着调教用的玉球,可在意识清醒后小球不见了,除了贴身为自己疗伤的师尊,没有人会知道。
即使师尊没有挑明,可他心中是无颜面对师尊的。
平生最丑恶污秽的一面,被亦师亦父的人看到,林之卿几乎抬不起头来。
林之卿明白自己非清白之身,而青城派武功顶峰非童子不能修炼,但师尊仍然费尽心力为自己疗伤恢复武功,此等恩德,他没齿难忘。可师尊曾经寄予在他身上的希冀怕是破灭了。
自己一辈子不能窥视青城的最顶尖的武功,究其一生,也不能传师尊的衣钵。
不单如此。
林之卿脱下裤子,蘸着凉水把下体擦洗干净,前面软垂的下体毫无生气地伏在腿间,上面还有指甲抓出来的血痕,旧的已经结疤,而新的……被尿液渍得红肿,在光滑白皙的下腹尤显狰狞。
林之卿握着那儿,冷冷一笑。
我还算男人吗?
他仿佛又听到那个人阴冷的笑声。
“你这个只能被男人操的贱人!”
你等着。
林之卿把温热的毛巾丢回水里,雪白的布上多了几道血丝。
清明当天,山上显得清净不少,凡事家中较近的都回家祭拜祖先。
林之卿连父母是谁都不知,只认本派师祖为尊,于是也主动承担起派中祭祀事务。
好在他早已主持过几次,年纪不大却有板有眼,无需子甚是放心,随他在殿中供奉过香火瓜果后,又叮嘱他青城山主峰下祭拜几位山神。
林之卿应了,带着两个杂役抬着香案贡品,走了一个时辰,才来到摹刻有“上清”二字的崖壁前摆放。
一路行来,山道两旁香烟袅袅,多有山下居民上山扫墓踏青。
林之卿目不斜视,布置完毕后命杂役收拾好后自行归去,自己沿着山路慢慢走回去。
山上山下春光迥异,门前桃花已绽放,此间杨柳初新绿。
林之卿折了一枝柳条,把树皮揉搓后小心褪下,含在嘴里做个哨子,吹起一支民间小调。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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