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了他祭刀的贡品。
白衣教不出手便罢,出手就是惨绝人寰,满城风雨。
江湖上人人都道白衣教残暴无道,其实他也不过是清理门户而已。
“谁能比谁更干净几分?”白年不喜穿白衣,虽然是教主,却常年穿黑着青。
留下剧时飞一条命本非他意,长老们坚持要抓这孩子回总坛杀一儆百,白年看那孩子生性懦弱,也才十几岁不成大器,也就留了一手,命人看押起来,只等送回去,未曾想还有人多管闲事来救人。
“胆子不小。”白年匆匆赶到柴房,只见几名教众喉头中剑,均是一招致命,锁人的铁链被齐刷刷切断,非利刃辅以高深功力不能为之。
那人更是大大咧咧在墙上用炭黑写了几个大字。
“我本天都客,偶扫人间尘。”
白年脑海中把江湖上排的上号的高手挨个想了一遍,暂时摸不到头绪,一怒之下把负责看管的人都打了个半死,把防卫设置亲自查了一遍,才略微消气。
来者不善,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来,一则是白年疏漏,一则也是他自恃艺高,留下挑衅的言语更引起了白年的注意。
未出世的高手?
他还真是对那帮半截身子进了坟的老头子们没了兴趣呢。
灭门
从蜀中沿长江,一路行船便可到江南鱼米之乡,一只渔船正趁着茫茫细雨,轻轻巧巧地飘过玉带一般缠绕在高耸入云的峰峦之间的江水,青峰碧水,船家收起浆,操着一口浓重的川蜀口音,探进船篷喝到:“小兄弟,你躲啥子哟。”
黑黝黝的乌篷下,一个年轻人头顶青竹斗笠,老老实实地蹲在舱底,只露出一双清澈见底的瞳仁。
听到船家喊话,他才扒开帘子,往外看了一眼。
看样子已经到了三峡,哪怕师尊快马加鞭也是赶不上自己的。
青年心底有些愧疚,不过再一想其他,这愧疚就被压在最深处了。
船家在船头烧了小火炉,坐一口砂锅,把刚从江里捞出来的草鱼炖上,不一会儿就冒了香气,勾得林之卿肚子里馋虫直叫,忙不迭地从舱底爬出来端个小碗大快朵颐。
船家人甚是热情,把大块鱼肉夹到他碗中。江水清且深,连最普通的草鱼也似得了天地的灵气,毫无腥腻,肉质滑嫩无比。
船上人家煮鱼从不多放调料,只用盐巴调味,让鱼肉的鲜美原汁原味地呈现,把林之卿香的舌头都要吞进去。
“你这娃子,没人跟你抢,慢些慢些。”
船家对有人如此赏识他的手艺也十分得意,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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