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之卿对他讲得憧憬许久,终是没敢说要去吃瓜的话,而只道:“你是吃过咯?”
荆衣道:“这是自然,小时候我与主子都爱这样吃,还被抓住……”
“荆衣!”一直默不做声的殷承煜忽然警告道。
荆衣自知多言,忙噤声专心赶路,方才的欢笑也一下子沉匿了。
一路上多了荆衣,最开心的当然是林之卿。
荆衣惯会伺候人,无处不安排得极其妥当,他性子又柔和,与谁都能温言相对,令人心生好感。
林之卿敬他是君子,即便碍着殷承煜的关系不便深交,可心底里还是仰慕荆衣的人品相貌,对他这样的人物却要被殷承煜那样的淫贼压在身下十分惋惜。
只是他晓得荆衣从小跟随殷承煜,这层情分在里面,荆衣对他忠心耿耿,想到此处,林之卿便更是扼腕。
他们一路南下,林之卿不问,殷承煜也不答,只瞧得见路旁枯黄换做葱绿,他们才稍微缓一缓。
林之卿下车,大病初愈后被烈日晒得头一阵发昏,有点站不住,殷承煜忙伸臂把他搂在怀里,大庭广众下把他打横抱起,抱回客栈。
这下把林之卿吓得不轻,他生怕别人耻笑,小声道:“我自己走。”
殷承煜最近似乎爱上了看他在众目睽睽下羞耻的模样,这样的机会怎会放过,自是死死抱住他,还使坏地把他的脸露出半个在外面,清清楚楚表明他抱着的是个男人,在楼下转了一大圈后才心满意足地上楼。而林之卿早就羞愤欲死,荆衣则如没有看到,镇定自若地要了两间房,上楼后自己钻进其中一间,把林之卿弄得更加不好意思。可荆衣既然敢这样做,只能说明他的主子是默许的,林之卿对这样打不过骂不过只会笑脸对人的殷承煜实在没辙,只好使出装死的杀手锏。
他们几天没有好生梳洗,身上脏的很,殷承煜有点儿奇异的洁癖,洗澡时没有动他,两人都洗干净了,钻进被窝后才抱着他毛手毛脚上下乱摸。
他们隔壁就是荆衣,薄薄一层木板根本挡不住任何声音,林之卿被他摸得身上做痒,偏偏不想在荆衣面前失了脸面,便低下身段求道:“你……你且放了我吧,我身上还不爽利。”
殷承煜干脆俯在他身上,在锁骨处乱咬,一手伸进他的衣下,抚摸细软的腰,另一手则捏住他脉门,不忘号脉。
“只是被爷亲得气儿短了些,血气旺盛了些,哪里有毛病?”他似恍然大悟一般去摸他裤裆,发觉那儿已经微微动情,抬着头,不免调笑道:“这儿的毛病都被爷治好了,你还有哪里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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