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帮个忙!”
殷承煜这才醒悟过来,冲过去牢牢抱住了他上身,将他双手困在腋下。
“给他塞住嘴,别咬了舌头。”
殷承煜将衣摆一幅撕下来,卷成一团塞入他口中,巫伤命这才稳稳地沾酒进入。
林之卿动弹不得,可身体的反应根本由不得他自己,当用烈酒把里面都洗干净后,他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双眼紧闭着,牙根都要咬出血来,额头脖颈皮肤细薄处都看得出青筋爆出,肌肉紧绷,当真是遭了极大的罪。
殷承煜抱着他,他一丝一毫的抖动都能觉察得一清二楚,虽然自己没有受到那样的疼痛,可看着那人的情形,心里的怒气便消了七分,多了几分怜惜,连帮他擦汗的动作都温柔了许多。
巫伤命把里外都用酒清洗干净,挤出脓血,才把药粉涂在干燥的内壁,取下环形男根。
荆衣紧张地看着林之卿的下体,那地方已经干净许多,可是红肿更甚,穴口的几道裂伤被褶皱挤在一起,高高地突出,伤口中鲜红的肉都暴露在外。
巫伤命取了细如牛毫的银针,穿上半透明的羊肠线,浸过烈酒,便要往那里缝。
“你等下。”殷承煜拉住他:“这样不是更疼?”
巫伤命看了他一眼,笑道:“反正,不会比你操他更疼的。”
殷承煜沉默一会儿,道:“你确定?”
巫伤命道:“只是两针,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殷承煜仍是抓着他。
“你不想他以后都得塞着点东西过日子吧?”
殷承煜一震,松开他,紧紧抱住了怀中人。
巫伤命捏住那边的软肉,下针。
殷承煜都不忍再观,低下头,轻抚林之卿苍白的脸颊。
一丝悔意升上心头。
巫伤命这一次极快,几下缝合,把外面也上过药粉,塞了一枚极小的软木塞子,自去休息。
殷承煜把林之卿放下,盖好被子,对荆衣使个颜色,荆衣便跟着他去伺候,只见巫伤命也不避着自己,命童子在铜盆中倒满清水,两手浸入。
他在水中仔细搓洗过后,还打了一遍胰子,那水就已经是淡红色了,但是手上还是黑黢黢的。
荆衣想到他刚才就是用这样的手去接触林之卿的伤口,胸口便有点恶心。
巫伤命冷冷一笑,换过一次水,又洗了一回,才擦干双手。
“这不是洗了?”
他把洗干净的一双手伸到荆衣面前。
昏暗的房间中,那双手还是湿润的,骨节粗大,皮肤黝黑,遍布斑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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