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哥儿可以啊!把牢房当作交朋友的好地方了!清奇!优秀!
蔡茂森见慕云锦沉下脸来,膝盖不自觉又跪得更端正了些,“我们几家该赔钱该赔礼一样没落。我想着关个把月也就出来了,没想到……”说着,他幽怨地望向弥澄溪,“真的被判处了。”这几字他说得很是小声,委屈可怜的很。忽然他又指着身边的云庭静,语气坚毅道:“他什么都没有做,是冤枉的。他还要参加秋闱,要自己考取功名入仕为官,如果冤判了罪,那他恐怕就要错过秋闱了。”
就这一席话,令弥澄溪的内心像被投了石块而泛起一圈圈涟漪的湖水。她诧异又钦佩云庭静的抉择,堂堂右相公子居然要自己走科举之路。她也惊奇又意外蔡茂森的纯良,他嚣张纨绔可却不会拉受冤的人下水。
慕云锦问完话了,正看向诸位同僚,若大家都无异议,那这场鉴证录事就结束了。
“慕大人。”弥澄溪站了起来,对慕云锦颔首一礼,“我有一疑想问犯人蔡茂森。”
慕云锦思忖了片刻,颔首同意了。
弥澄溪从案牍后走了出来,御史台的同僚立即补了她的位置,提笔准备记录。
“那日你是怎么从永平衙狱出来的?”弥澄溪直视蔡茂森的眼睛。
这样的直视让蔡茂森很是不舒服,他将眼睛斜向左上方,又回到一副嚣张纨绔,“我就直接跟狱卒说想出来半天,不会逃跑的,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都知道我爹是礼部尚书。”
一旁的云庭静连忙拱手,道:“回大人,是这样的!我可以作证。”
弥澄溪正色道:“你们把衙牢当自己家后院吗?想进去就进去想出来就出来!”
云庭静两颊绯红。蔡茂森却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
弥澄溪又挪了一脚,让蔡茂森看着自己,又问:“出来半天就想着去盛乐坊听琴赏曲呀?兴化街查记的面不想来一碗吗?”
只见蔡茂森两眼放光,一脸见到同道中人的喜悦:“你也觉得查记的面好吃啊!哎呀,我当时还真的想啊!可那车夫蠢材走了平康街绕了远,结果那蠢驴在盛乐坊死活不走。我就想着盛乐坊的玉河馄饨也不错,还能听琴赏曲,于是就下了车……我不该下车呀。”说到后面,蔡茂森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的样子。
弥澄溪脸色一凛,“你是在县衙门口叫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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