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弥澄溪瞪大眼睛回想了一下,一脸失落:“还真没有了。”
御前影卫日夜不息,时时刻刻在暗处保护帝王,每个人都有着极高的警觉和洞察力。离弥府还远,慕云锦就发现了一些鬼鬼祟祟形迹可疑的人。
虽然弥澄溪是前金紫光禄大夫之女,父亲在职时本就并无实质官权,更何况早已回挂冠老家清修,已近两年未到京中。而弥澄溪自己也不过是御史台小小的监察御史,朝中大员要欺弄拿捏她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谁人找你麻烦了吗?”慕云锦问。
弥澄溪不以为意,讪讪一笑,“听说昨儿礼部尚书到我家坐坐,茶也没喝,我深觉待客不周,昨夜都好不意思回家。”她看着慕云锦,一脸得意:“今儿幸好是慕大人送我回来呢!”
看来就是因蔡茂森一事,要找麻烦的。过几日他们一众犯人就要被发往涂州,蔡礼崇只会更加怒火中烧,不会善罢甘休的。可弥澄溪居然还嬉皮笑脸,一点也不担心害怕,心也未免太大了!哪天夜黑风高,被人麻袋往头上一套暴打一顿可不是没可能。
在弥府门前落了马,弥澄溪客套地问了慕云锦要不要进府坐坐。晔朝民风开放,未婚女子请男子到家中做客是稀松平常之事。弥澄溪想着慕云锦公事繁忙是不会要进去的,哪想得到慕云锦爽朗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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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礼崇回到府中听下人报了弥府之事。大理寺少卿慕云锦居然在弥府待了有两盏茶的功夫。要知道这慕云锦可不是世家权贵想拉拢就能拉拢得来的,他也百般试探过,可都是贴了冷屁股。那张寒冰脸,那一身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还真是和皇帝像得很。果真是离皇帝最近的人,沾染太多了,他目光一横,如刀锋剑芒,蔡礼崇没少发怵。
慕云锦在蔡礼崇看来就是件只会行皇帝之命的刀器,入弥府也是为皇帝之命,看来这八品冬瓜且不能动呀。
果不其然。几天后入御书房报三月三赏春宴一事要延后几日再办,因为蒲州还雪冻路滑,曦以世子一行入京延误了,陛下准了,然后饶有兴味地踱步到他跟前,低声道:“朕很好奇,蔡尚书几日前到弥府上所为何事啊?朕记得弥先生回泽州清修了,请辞还是朕亲批的。”
本来自己儿子错过赏春宴蔡礼崇已经一口怨气了,再加上今日儿子发往涂州,他一颗老心早就稀碎稀碎了,结果这会儿皇帝居然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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