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侄在济州经营着两家香坊——恰巧昨天在豪客来的时候,他的儿子姜宥维和其他同僚聊天时说起过。
哼!他们哪管什么民生啊!只管自己的利益不受侵犯和威胁。
楚奕央面色冷峻,手持茶盏却久久未饮。他不动,连呼吸都轻盈,叫人看不出喜怒来。
弥澄溪替陛下觉得委屈,正有些同情地侧过头要去看陛下是什么神情,却不想陛下也正巧转头来看她,陛下目光凌厉,弥澄溪刚对上眼神就立即惊慌失措地垂下头,后脖颈的汗毛唰地全立了起来。
楚奕央放下茶盏,浅浅一笑,道:“弥爱卿,你可有什么想法?”
众人纷纷扭头望向弥澄溪。昨日的事情早有消息传至三省六部到各位要员耳中,陛下会有设制香坊的想法就是这个八品小冬瓜给撩起来的!
哎哟呀!弥澄溪在心中叫苦连连。陛下啊,我哪有什么想法呀!我就是生气他们自私自利根本不考虑社稷民生!
叮!一道灵光乍现。
弥澄溪往前迈了一步,朝着陛下拜揖一礼,又转向两部尚书、侍郎颔首一礼,“司造管营所需成本之事,弥某确实未有考虑,多谢段尚书明言赐教。”
段玉鼻子一扬,一副“你这小丫头还嫩着呢”的不屑。
“也确实如此,我朝除盐铁为朝廷专营之外,酒、丝绸、茶叶皆分官营民营,但也不妨开启新的模式——官督民营。”弥澄溪说罢,又朝陛下揖了一礼,“臣想以私人身份与朝廷合作,制香坊与香铺皆在朝廷名下,但经营权出售与我,造香坊的费用、制香师及工人的聘用薪金等等一应皆由臣私人负责,朝廷只负责监督管理即可。”
话还未落,众人皆早已失魂,瞠目结舌。
楚奕央也不禁手脚俱颤——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这弥澄溪到底是什么人!
所有人见鬼一样看着这个身高约七尺(注),一脸稚气,眼瞳里还闪着纯良无知的小丫头。
段玉嘴角一抽,有些轻蔑又带着些心虚,声音都不自觉有些干哑:“弥监察,你可知这些一应要花费多少银钱吗?”一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鬓角划下。
弥澄溪一笑,“不如就现在段尚书帮弥某算算好了。建一处与段尚书、詹侍郎在潍州开的同等规模的香坊需要多少银钱?每年制香师与工人的薪金支出再及一应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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