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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宫人犹如醍醐灌顶,皆是一脸茅塞顿开。可楚奕央却面色难看。
“再说之前是因为她的辛劳操持,日子才好起来的,那她实在不用羞愤气恼,不如收拾心情好好为自己今后的生活努力。既然负心丈夫不爱她,她就要好好爱护自己呀。”
这一席话落。众宫人两眼晶晶亮,一脸崇拜地看着弥澄溪。仿佛她的周身有光,是落入凡间的神仙。
可楚奕央久久不语,使得气氛渐渐尴尬。
察觉到弥澄溪一脸不安。楚奕央转了话题:“弥先生近来可好?”
“家父一切安好,每日晨起登山身体康健。就是每次写信老挑我哪些字写得不好,还罚写。”弥澄溪如实道。
楚奕央哈哈一笑,“弥先生果然还和以前一样。”说着,不禁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当年自己可没少挨手板子呢。“泽州人杰地灵,除了像弥先生这样的书法大家,也出了不少丹青圣手、琴棋国手,遍地都是饱读诗书学富五车的学子雅士,不知弥先生是否已经在泽州为你物色佳婿了呢?”
弥澄溪一听到陛下说的话,顿时觉得饱到嗓子眼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原本若是没有参科入仕,可是要入宫成为陛下的承恩女官的。“三年前秋闱我中了举,家父生气与我断了父女关系,说不再管我任何事了。入了御史台任职后,家父也回了泽州清修,不过之后的书信之中都是勉励我为官为臣要忠于陛下,要忠于社稷和百姓。”
这样滴水不漏的回答,迂耿的弥修比之可差多了。楚奕央一笑,“那你可要勤勉,不要辜负弥先生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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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庭静望着远山最后熹微余光被暮色吞没,不禁吟道:“山际窥落日,熹微终隐没。暮色袭苍穹,披星邀月来。”
一旁的蔡茂森问:“又是谁的诗?”他从囚车上下来后,就这样站着不声不响地陪着看了许久。以前他只喜欢看朱雀大街的灯火长龙,觉得那才是最美的风景,没想到落日余晖和夜色星点也那么好看。
云庭静略带羞涩地一笑,“我刚随口吟的。”
蔡茂森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翻了个白眼,撇撇了嘴,“跟那些个寒门一样,一肚子酸腐。”
云庭静呵呵笑着,知道他只是嘴欠。一路上他给蔡茂森讲了很多诗书文章,他都能听得进去。涂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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