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心,和侍剑人对练的时候手上就被点了好几下,倒是不痛,就是有些麻麻痒痒的。于是楚奕央又想着,要不叫弥澄溪给推揉推揉吧。
瞟了弥澄溪一眼,楚奕央脚步不停地往浴阁去,“平身吧,弥爱卿你先忙。朕先去沐浴。”
“是。”
而云妆便起了身,小步跟了上前,去为陛下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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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澄溪的条陈票拟都写得很好,加之她记忆超群,能附注类似的、相关的事件奏疏给陛下建议,所以又得了陛下夸奖。
“记忆超群,聪明灵慧。”楚奕央一高兴,拈起一块糕饼递了过去。
这可是御赐。弥澄溪赶紧双手奉上,接了过来。可一看,竟然是一块花生酥——她不爱吃花生。
脸上一闪而过的恼闷被楚奕央尽收眼底,“怎么?不喜欢?”
弥澄溪可是听出了话语里危险的味道,扬起一笑,“这可是御赐,臣想带回家供起来。”说着,半真半假地从怀中掏出绢帕要把花生酥包起来。
谁想到,楚奕央竟拿起了整碟花生酥,不掩笑意道:“喏,都给你啦。要吃要供都随你。”
弥澄溪小脸一扬,心中小算盘打得哗哗响:“陛下这是赏给臣的?”陛下发冠已摘,仅用一根发带束发,一身月白燕居服,竟然穿出了几分飘逸似仙的味道。
楚奕央把那碟花生酥往她面前一放,“当然是赏给你的。”
弥澄溪小嘴唇一咬,“臣可以讨别的赏吗?”
楚奕央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家伙真的越看越是机灵可爱,明明自己是她的陛下,可心里却忍不住想像兄长一样疼爱她。想来慕云锦也是这样的心情。“你想要什么赏啊?”
“求陛下赏臣一解。”
听着很是有趣,楚奕央眉头一扬,“解何?”
“陛下给侍长女官赐名‘云妆’,可是取自词人乙悠子的‘大雨滂沱洗碧空,又弄云妆隐山棱’?”
楚奕央不禁惊奇,他当时给云妆赐名时正是想到了这两句,不由得惊喜道:“正是。你怎么知道的?”
弥澄溪小脸一红,“‘乙悠子’是家母化名。那时女子还不能参科入仕,亦没有女词人,所以家母用了化名。”
“果真?!”楚奕央大喜。乙悠子是他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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