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夫人十分恩爱,后来皇帝在赏春宴时有意给他和吏部尚书的妹妹拉红线被老爷婉拒了。
“指不定陛下是念在你公事勤恳兢兢业业,赐你入皇宫赏春行宴呢。”兰芝知道弥澄溪一心想当大官,立志不嫁。拍了拍她的胸口要她安心,“你看,小姐你忙于公务这么晚才回府,晚膳都迟了,简直就是鞠躬尽瘁啊!陛下看在眼里,心中感念呀。”
说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呢。就她入御书房代班起,就只见到陛下夸了苏倾之和自己。弥澄溪一想有道理,何况她父亲能拒了睿世宗的指婚,那她也能凭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谢绝了陛下。这么一来,心情顿时好多了,“走,吃饭去!”说着,抬脚就往饭厅去。
“哎。”兰芝叹了一气,拾起被她丢在一边的黄柬——这可是多少人会拿着与祖宗牌位放一起供起来的金贵东西呢!兰芝转身小跑几步,追上了弥澄溪,看了看她的胸口,一脸坏笑,低声道:“小姐终是长大了呢。”
弥澄溪先是一愣,很快明白了过来,举起小拳头就砸她的屁股,“好呀!敢吃本小姐豆腐!”觉得不解气,又砸了两下。
兰芝赶紧讨饶,“不敢了不敢了。小姐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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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僚们又丢了许多奏折给苏倾之,他不得不加值将奏折条陈都写好,晚了许久才散班。刚出班室门,同是寒门出身的三等参政关德鹏神神秘秘的走到他身边,压低声音道:“恭喜啦,苏同僚。”
“我?”苏倾之以为听错,指着自己,问:“何喜之有?”
“听韩同僚说,苏同僚你将接黄柬。”韩同僚指的便是韩旭,他父亲在礼部任职。陛下邀赏春宴的名单就是出自礼部,他说的话极其可信。“今日我请苏同僚你吃酒,就当道喜。”
苏倾之不禁噗地笑出了声,这是他入御书房做参政以来听到的最好笑的事情了,“你莫要开这玩笑。我回家后还要去买米呢,不和你说啦,去晚了怕米店打烊了。”苏倾之行了一礼与其告别,转身快步就走。
想来是那些世贵子弟要拿他开心看他出糗,苏倾之暗呼一气,警告自己万不可做些不该有的春秋大梦,让人瞧笑了去。
苏倾之住的宣平坊不仅离皇城远,离卖平价米面日用货的通善坊也远,幸好今年上元佳节御书房赛诗时,他的诗作颇得陛下喜欢,陛下赐了一匹马给他,要不他每天都要骑着一头慢腾腾的老驴入朝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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