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以一面好奇,“听说弥修弥先生之女参科入仕,也是做的八品言官,官服就是那样的?”
楚奕央赐过一些弥修的字帖给楚曦以,他很是喜欢,对弥修之女稍有关注也说得过去。“她就是弥先生之女。”
楚曦以大惊,立即抬头往殿门望去,可惜人早已走了。“她就是啊!”楚曦以又是激动又是遗憾,突然脸色一红,“弥先生两年前路过蒲州,大姨娘请他指点了我的书法,虽然只是短短数日,但也算得是师父了。那她岂不是我的师姐?”
拜师乃是大事。士族子弟游学也好在家中私学也罢,跟的先生自然会多,不见得都会“拜师”。当然,先生也不见得会收弟子。当年弥修做了楚奕央几个月的老师,楚奕央也没有正式拜师。
“还有这事?”楚奕央大惑。从京城而去,是先到泽州再到蒲州,弥修回乡清修,怎么会是“路过”蒲州?而若指点书法……“怎么会是短短数日?”
楚曦以露齿一笑,青春洋溢,“那时先生去四处云游。大姨娘带着我去求了两日,先生才答应的。先生书法实在精妙,好想问问我这位师姐,看她学得几分。”
见他一口一个“师姐”叫得亲切,楚奕央笑了笑,“朕之前也这么好奇过,但不好去问。倒是见她写一手不错的硬隶。”
楚曦以两眼一亮,“是吗?如果再有机会就当面好好讨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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