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都举,一时间不知道要哪个了。
换做旁人,被人如此败坏声誉,定要解释一番的。可我俩不同于常人,没事在朝上抛个媚眼,递个秋波,说两句荤话,专干些有伤风化的缺德事儿,惹了那群老臣吹胡子瞪眼,却又发作不得,心里甭提多舒坦。
反正奸臣我都做了,做个断袖怕什么。
打诨插科间,姚书云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打开之后,现出一枚血玉扇坠,与我说道:“喏,你一直念叨的血玉,我为你寻了一块,雕玉佩小了些,便命人雕了枚扇坠给你。”
我面上一喜,正欲伸手接过,却听他说:“话我可说在前头,这是一群土夫子掘了齐王墓,从一名殉葬的宠妃喉咙里剖出来的。听人说,这种血玉来路不正,带有煞气,长期佩戴,对饲主不利。”
“是么。”我接过血玉,迎着朝阳看了一眼,玉体通透,脉络俱全,隐隐有血光浮动,欢喜之余,便没将他的劝告放在心上,只道了声:“多谢。”
他笑笑,“王爷客气了。”
不多时,燕玖来到了朝上,落座后,拿潋滟凤目扫了众人一眼,道:“众爱卿,早啊。”
“吾皇万岁。”众人赶忙跪下,高声齐呼。
“都平身吧。”燕玖摆摆手,一脸雍容华贵的帝王相。那小脸较之两年前,已经长开了许多。褪去了那份青涩和胆怯,多了几分成熟。
只是,这孩子长得太秀气了,一副粉面含春,眉眼如画的模样,看谁都像是情根深种。
而拜他这春风佛面,情深不寿的眼神所赐,一帮臣子跟疯魔了似的,争相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
要不是这群大臣各有妻室,本王都怀疑谁才是真正的断袖了。
这厢,众人都起身了,本王却还跪在地上,做出一副认罪伏法的模样,道:“皇上,臣,有事请奏。”
燕玖看了过来,“有何事,起来再说。”
“臣斗胆——”我并未起身,取出辞呈递到了身前,“想着解绶去职,求皇上成全。”
燕玖眉宇一紧,问道:“为什么……突然地……”
本王将辞呈又举高了一些,“皇上,臣思忖良久,如今内无烦扰之政,外无强敌之患,官场清廉,百姓安居,皇上亦励精图治,大有作为。臣一不遂之身,留下也无太大用益,不如卸下一切职务,留在府上,没事写个字,画个画,做一个闲散之人。”
燕玖眯起了眼睛,三月春风骤然不在,脸上一阵冰风冷雨,“若,朕不允呢?”
“求皇上成全。”我叩首,伏在地上迟迟没有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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