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礼。”眼看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景枫溪也只能无奈的说了一句。
“哼”,佩儿冷哼一声,把头撇向一边,不再理会那讨厌的家伙。
贺晏晚看那丫头气鼓鼓的样子,不免觉得好笑,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也不再逗她,转头对景枫溪道:“景兄,马车已经在等了,这便走吧。”门外,果然停着一辆马车,车夫正坐在车辕上等候,见人出来了,立刻迎上来,接了佩儿手中的东西放到车后的隔板箱里。
“景兄,请。”贺晏晚让景枫溪先上,转而对着那还在生气的丫头,“佩儿姑娘,您也请吧!”谁知后者到时气性很大,白了他一眼就自个利落地上车了。贺晏晚笑着摇摇头,也上了马车,别看这马车外面看着不怎么样,里面倒是宽敞,还铺了厚厚的羊毛毡子,摆了一方小小的茶几,一边放着食盒还有茶叶和两坛酒,看来贺晏晚也做了不少准备。见一切备妥,便吩咐车夫启程。
马车缓缓的行驶着,车厢里贺晏晚望着对面坐着那人如玉的柔和脸庞,心里很是欢喜,“昨日我听景兄那一曲《短歌行》,意境绵长,想来景兄该是精通音律。”
“过奖。”景枫溪不善于应付别人的夸奖,也只能简单客套一句。
“景兄,你太谦虚了,在下虽不通音律,但也不得不承认景兄的笛声很是精妙,在下正好有一管墨玉长笛,是友人偶然得之送与在下的,反正我也无甚用处,想着应该送与知音人,我觉得景兄是再适合不过的人选了,不知景兄可否接受我一片心意?”
不等景枫溪回答,佩儿又忍不住了,“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公子别理他!”
“哦,姑娘如此说莫不是吃醋了,原来姑娘也是知音人啊,在下不是不知道么,姑娘喜欢的送与姑娘也无妨啊!”
“呸,谁稀罕你的破笛子!”佩儿恨恨的啐到,自己当然不懂这些的,他这样说分明是打自己的耳光,这人真是越看越讨厌。
“佩儿,不可放肆,多谢贺公子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唉,景枫溪真有抚额的冲动,自从遇到了贺晏晚后,自己身边热闹了不少,倒不是讨厌,只是不太习惯而已。
“唉,景兄不必见外,叫我晏晚即可,再说那墨玉长笛放在我这也只会让它蒙尘,岂不暴殄天物,莫不是景兄觉得在下粗鄙不配与景兄相交?”
“这。。。。。。既然如此,那就多谢贺公子了。”这人把话都堵死了,自己再推辞倒显得小家子气了,景枫溪便也应下了,何况不知为何自己对贺晏晚总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忍不住心生亲近之意,这倒是与自己一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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